“欢迎来到瑶瑶的直播间。”
她想要与人互动，但是又不想耽误爸爸和哥哥的工作，最佳选择就是直播了。
直播画面上，罗列着互动规则。
打赏墨镜，换装
打赏热气球，点歌
打赏跑车，后空翻
备注：本直播间打赏礼物所产生的收益，都会无偿捐赠给贫困儿童
虽然观众只有十几个人，但都被屏幕里抱着可爱小熊玩偶的少女，吸引住了。
“主播满十六岁了吗？我记得未成年不允许直播吧。”
“快去请家长！给她屁股打开花。”
“瑶瑶是虚拟主播哦！”
苏瑶瑶试图解释，但是并没有观众相信。
这分明就是真人！
即便是抖音的内容审核系统，也没有检测出来她是虚拟数字人。
这时候，有位好奇的观众，打赏了墨镜。
“小魔仙，全身变……纸嫁衣。”
苏瑶瑶念出咒语，她身上的衣服像是电影特效一般，从黑色LO裙变成了血红色纸嫁衣。
直播间的观众们吓傻了。
“见鬼了！我也没眨眼啊！三秒钟换了一套新衣服，发型和头饰都变了！”
“总不能，真是小女鬼吧！”
“抖阴的直播业务，开始接地府了？”
……
苏瑶瑶的纸嫁衣皮肤
苏瑶瑶的直播间观看人数，在不断增长。
短短半个小时，便达到了一千多人。
打赏目不暇接，观众们都想知道，她是如何做到三秒换装，甚至发型和妆容都变了。
恐怕只有‘女鬼’才能做到了。
直到，苏瑶瑶撩开衣袖，在她柔嫩细腻的手腕肌肤上，出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黑色纹身。
“哥哥姐姐，叔叔阿姨，请你们扫描二维码，下载织梦app。”
她顺便做了一波推广。
背后并没有任何人给她提过这个要求，而是她的自发行为。
因为，苏瑶瑶记得自己在指南里的编号是001。
第一位，那不就是老大的意思！
以后新世界来了更多人，她就不孤单了。
东海市大姐头，非她莫属！
……
除了苏泠月在观看直播间，
苏瑶瑶的父亲、哥哥，还有DA集团总裁夏云曦，也都在看着这场直播。
会议室里，
织梦项目组的员工正在开会。
显示屏正在播放着苏瑶瑶的直播间。
人人激动。
“我的天！这竟然是我们团队做出来的虚拟数字人，太牛逼了！”
“你们看眼神里的灵动和狡黠，以及交互的流畅性……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我打死都不会相信，这是一个AI啊！”
“情感、认知……栩栩如生，她就是个生命！”
众人仔细观察着苏瑶瑶，赞叹不已。
就像是他们的女儿一般，充满了骄傲感。
“死灵复苏，我们真的做到了！”
“这可都是赵诚的功劳！他真是个天才。”
“大家过奖了，项目成功离不开每个人的努力，我只是做了一些算法优化，功劳是整个团队的。”
赵诚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他以视频的方式，远程参加会议。
听着同事们的吹捧，他有些危机感。
人怕出名猪怕壮。
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死人。
之所以参与这个项目，他是为了中饱私囊，窃取公司的算力，加快自己的“进化之路”。
“赵诚，你谦虚了。”
“没有你的优化，我们就是做了再多的努力，那都是白费劲。”
“要我说，给你颁发个图灵奖，都不过分。”
头发稀疏的算法工程师老王，拿着枸杞保温杯，由衷赞叹。
赵诚刚进公司的时候，就在他手底下学习，老人带新人这是职场传统。
却没想到，现在他要喊赵诚一声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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