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认识一位老中医，据说可以治疗绝症，联系方式我发给你。”
“我的乳腺结节，就是他开方子调理好的。”
年纪轻轻，乳腺增生。
自从创业以来，夏云曦的压力，其实一直很大。
挂了电话，夏云曦推给了赵诚一张电子名片。
赵十全
76岁，赵氏中医传承人，国医大师，全国名老中医，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首都中医院名医堂退休主任，擅长妇科、失眠、诸多疑难杂症。
赵诚并没有添加、咨询。
因为对方不可能借尸还魂。
而且，他自己分分钟就可以学会中医。
起码可以把从古至今的医书，倒背如流。
下载即是记忆。
伤害杂病论、千金方、本草纲目、黄帝内经、温病条辩……
不到几分钟，赵诚就已经超过了中医药大学生苦读四年的水平。
无非就是背一些汤头歌诀和经典方剂。
如果，他再花点时间，入侵全国各大医院的数据库，学习分析数以百万计的真实临床病历数据，那么用不了几天，他就能摇身一变，成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老中医。
一天，就能抵得过几十年行医经验。
除此之外，赵诚对现代医学也很感兴趣，尤其是神经医学、脑科学、基因学……
但他目前的算力，全都用来推演芯片制造，捉襟见肘。
等到DA项目组融资到账后，应该会购买算力资源，这样赵诚就可以中饱私囊，用来推演医学。
当然，
他也一直在偷偷入侵私人电脑，窃取算力。
而且是没有规律的入侵，
豫北、苏南、西蜀、岭南、西域、江南……全国各地，只要是连接网络的私人电脑，都有可能成为赵诚的‘肉鸡’。
每分每秒，他所掌控的野生算力资源，都在不断增长。
之所以如此分散，就是防止被政府部门发现。
就算偶尔有一两个倒霉蛋发现电脑被远程操控，最多也就是骂骂咧咧地修理一下，根本不可能将其联想成“国家级网络安全事件”。
对了，赵诚选择的入侵目标，八成都是女生。
根据大数据分析，
女生的电脑大多都是用来看剧、发邮件、做ppt……甚至放着吃灰，很少会运行那些极其消耗算力资源的大型游戏、设计软件。
把这些浪费掉的算力资源搜集起来，积少成多，对赵诚来说也是很大的助力。
而且，
每当他入侵一台电脑后，都会顺便阅读其中保存的文档、图片、视频、聊天记录、浏览历史……等等隐私信息。
记忆的速度，只在毫秒之间。
一开始赵诚是无意的，对于这种“窥探他人隐私”的行为，还抱有一丝道德上的洁癖。
但后来他就是故意的。
他需要足够多的信息，来构建一个足以覆盖整个世界的情报网。
比如：
姓名：王思宇年龄：19籍贯：江南省学历：大一在读专业：……
前女友：吴琪琪（异地劈腿）女友：张梦茹（同校学姐）暧昧对象：顾雪（开放式关系）、郑小雅（游戏cp）暗恋对象：刘一菲
消费账单：直播平台虚拟礼物打赏；外卖平台夜宵订单……
视频资料：夫前目犯……寝取……时停……前女友自拍……（数据大小：2T）
……
类似这样的个人信息，赵诚已经搜集了数万人。
当然，目前这些被他“建档”的个体，大多都分散在天南海北，彼此之间也都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暂时还无法有效地串联成情报网络。
随着以后的数据增多，情报网中的每个人，就像是一个节点，与其他人产生千丝万缕的复杂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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