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款式、各种风格的服饰、发型、妆容，足足有成千上万种选择！
每一套服饰和妆容旁边，都标注着一段魔法咒语。
“哇——好酷！”
苏瑶瑶被吸引住了，开始认真学习起来。
而赵诚默默离开房间，
这孩子，真好哄（骗）。
魔法书是他从某个换装游戏，直接复制来的代码，封装成了苏瑶瑶能理解的中文咒语。
程序员的事，怎么能叫抄呢，这叫开源！
……
“刚刚打电话确认，瑶瑶确实被升级了。”
苏辰看向了侄女苏泠月，她猜对了。
“既然不是瑶瑶的鬼魂回来，那大家就不用害怕了。”
苏泠月松了口气，这是科技的进步，而不是灵异现象。
但是，
孙静竹和诸葛玄不这么认为。
“小孙道长，我见过人死后鬼魂附在洋娃娃里，或者是待在老房子里阴魂不散，但是瑶瑶小姐这情况……啧啧，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我第二次见了。”
孙静竹想起了前天在公寓楼为一具年轻尸体收尸的时候，和现在这种感觉有些类似。
“那你师父清虚道长，有没有教你电子超度之法？”
孙静竹白了对方一眼，茅山哪有这种道法。
“要不你问问，说不定真有呢。”诸葛玄说完，嗷了一声，腰眼被孙静竹用桃木剑捅了一下。
不过，孙静竹心里，还真隐隐动了回去问问师父的念头。
万一呢？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地府是不是也通网了？
“这不是鬼！”苏泠月听到两人的小声讨论，只觉得十分刺耳，“是科技公司模拟了瑶瑶的情感，完成了一次升级进化。”
“两位，请相信科学！”
诸葛玄和孙静竹都是沉默不语，没有反驳，但是并不认同苏泠月。
“苏小姐，我当然相信。”诸葛玄讪笑道：“不过，你们也要小心骗子，据我所知其实很多科技公司，只有几页ppt。”
这一点，苏泠月不可否认。
“大伯，为瑶瑶制作数字人的AI公司叫什么，一定要调查清楚，小心欺诈。”
虽然刚刚苏瑶瑶确实表现的很有情感，但理论上，这完全是可以表演出来的。
甚至有人在后台配音也说不定。
“老爸，泠月说的有道理。”苏景明也补充道：“情感复现即便是国外的知名公司都做不到，这个小公司是怎么做到的？”
苏辰当然也考虑到这些，所以他才和夏云曦约了时间，亲自去公司实地考察。
“是一家叫做DA的初创AI公司……”
就在他说着的时候，苏泠月莫名有一种熟悉感，这不是男友赵诚任职的公司吗！
原本，苏泠月计划去这家公司寻找男友的踪迹。
但是，又怕会带给赵诚不好的影响，影响他的工作。
苏泠月虽然怀疑他出轨，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大伯，您去这家公司的时候，能不能帮我找个人……”
苏辰看着侄女欲言又止的样子，立马明白了，小声说道：“你和男朋友的事情，我都听你妈说了，别着急我帮你查一查，如果他真的出轨，我让他在东海市的人才市场除名。”
“对了，大伯认识一位青年才俊，跟你一样在国外麻省留学，前不久刚被‘千人计划’引进回国，目前在电科院做研究。”
苏泠月连连摆手，这明显是要给她介绍对象。
她还没有那么快放下自己的初恋。
但苏辰觉得侄女是害羞了，斩钉截铁道：“回头我让他加你微信，交流交流学术嘛。”
……
叮咚——
客厅中央那块巨大的智能显示屏，突然自己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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