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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乾清宫后殿,温泉池氤氲着袅袅热气。

容珩渊赤足踏入玉池,水面顿时漾开层层涟漪。

他八尺六寸的身姿如修竹般拔挺,双腿笔直修长,肩宽腰窄的比例超乎完美——那是常年习射练剑才能养出的劲挺,绝非温室里养出的虚浮单薄。

水珠顺着滑过凸起的喉结,流经锁骨,再没入腰线收紧的弧度里。

肌肉的流畅线条,如同他驾驭群臣时的刚柔并济。

“陛下,今日用梅花香还是龙涎香?”元禄捧着鎏金香炉,小心翼翼地问。

容珩渊眼皮未抬:“朕记得西域进贡的曼陀罗香还剩些?”

“那香霸道,用多了伤身……”

“啧。”他睁眼,吓得元禄一哆嗦,“朕杀人都不伤身,熏个香倒伤身了?”

元禄:“……老奴这就去取。”

水面倒映出帝王凌厉的轮廓,容珩渊眯起眼,指尖抚过自己锋利的喉结——啧,完美。

他慢条斯理地抚过胸膛上几道浅浅的抓痕,那是前夜玉芙宫那只小猫留下的。

想到那双含着水光的眸子,温软的。。,他喉结微滚,忽而冷笑:“这狐媚子,不过是承恩两回,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

水面哗啦一声,他猛然站起,水珠顺着人鱼线滚落。

一旁伺候的宫女们面红耳赤,慌忙低头。

“更衣。”

鎏金屏风后,容珩渊优雅又霸气地张开双臂,任由宫人伺候着穿上月白香纱中衣。

他瞥见铜镜中的自己,脚步一顿。

“元禄。”

"老奴在。"

“朕今日……”他对着镜子转了转下巴,“是不是格外俊美?”

元禄:"……陛下日日都俊美如谪仙。"

“呵。”帝王轻嗤一声,指尖划过性感的下颚线,“难怪那女人敢恃宠而骄,原来是觊觎朕这张脸……”

忽而眸色一沉,狠戾道:“让玄霄去把她的胭脂水粉全扔了。”

元禄:“???”

“朕倒要看看,”容珩渊眼底泛起邪恶的暗芒,“没了那些庸脂水粉,她还怎么勾引朕。”

玉芙宫内

“哐当——”

凝香正打着瞌睡,忽听内殿传来异响。

她揉着眼冲进去,顿时惊得瞠目结舌——妆奁大开,胭脂水粉不翼而飞!

“小主!不好了!”她慌慌张张往外跑,“有贼人偷了您的......”

月光下,自家主子坐在廊下栏杆上,手里把玩着一朵蔷薇花,笑得了然于心:“急什么?我当是谁呢。”

凝香瞪圆眼:“您知道是谁?”

姬明娆踱到妆台前,指尖抹过空荡荡的胭脂盒,蹭了点残红在指腹。

俯身,指尖捏着片深色衣料,“你瞧。”

凝香凑近一看,竟是块黑色锦缎,边缘绣着极细的银线云纹,若不细看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这料子......”凝香捂住嘴。

整个皇宫只有乾清宫暗卫的夜行衣会绣这种特殊的避光纹。

姬明娆轻笑出声,将衣料摇一摇:“沉水香混着龙涎香,这般金贵的熏香配方......”

她眼底闪过狡黠的光,“除了咱们陛下身边那位影卫统领,还能有谁?”

“这......”

凝香腿一软,“御前的人?!是陛下让来的吗?”

一炷香后,乾清宫

玄霄单膝跪地:“陛下,东西已取来。”

容珩渊盯着漆盘里琳琅满目的胭脂盒,皱眉:“怎么连口脂都拿?朕只说......”

“您说全扔了。”玄霄一板一眼复述。

“多嘴!打开”帝王耳根微红。

玄霄掀开盒盖。

甜香扑面而来,帝王鬼使神差般用指尖沾了点嫣红,想起那夜这抹颜色如何在他的锁骨上蹭花......

元禄捧着漆盘的手一抖,描芙蓉花胭脂盒"当啷"滚落,现出盒底纹样。

容珩渊的目光落在胭脂盒底那方小小的"秦"字私印上,眼底瞬间凝起暴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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