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026951" ["articleid"]=> string(7) "5808142"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7章" ["content"]=> string(4215) "
春茗若有所思。
前日南烬辞才派人送来信,嘱咐她观察药效,看来是起效了......
厢房内,姬明娆正对镜梳妆。
铜镜里映出春茗探头探脑的身影,她唇角几不可察地一勾,忽地将玉梳重重掷在妆台上。
“王爷......”她哽咽着抚摸山茶花簪子,“明娆对不住您......”
春茗立刻凑上前:“小主何出此言?”
“我这般违逆圣意......”姬明娆泪落连珠,“王爷定要恼了。好春茗,王爷可还交代了什么?”
她抓住春茗的手腕,指甲掐进肉里,“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小主,奴婢怎么会知道。”
春茗吃痛,却暗自欣喜——这痴态,分明是傀儡散生效了!
翌日,乾清宫·午膳时分
御膳案上摆着燕窝鸡丝羹、樱桃肉、清蒸鲥鱼、蟹粉狮子头,还有一碟御厨特制的金丝酥雀,酥皮薄如蝉翼,内馅鲜嫩多汁。
可容珩渊只动了两筷子,便“啪”地搁下玉箸。
侍膳太监后背一凉,冷汗瞬间浸透中衣。
元禄跪地:“陛下,您多少用些吧,保重龙体啊!”
容珩渊起身,玄霄和元禄赶紧跟在身后。
玄霄低声问:“陛下怎么了?”
元禄叹气:“和玉芙宫那位生气呢。”
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有气就得当时发出来,憋久了后遗症大——哎,陛下这都两顿没好好用膳了,可怎么好啊!”
此时,沈砚抱着一摞古籍进来,“陛下,您要的《韩非子》《道德经》都找来了。陛下,您是暴君,《道德经》不适合您看啊……”
话未说完,抬头对上容珩渊那张阴沉的脸——那表情,活像是杀人前先在心里把人凌迟八百遍的肃杀。
“朕是暴君,不是昏君。掌嘴!”
沈砚放下一摞子藏书,跪地生无可恋的打巴掌。
几巴掌抡完,他小声问:“陛下怎么了?”
玄霄面无表情:“不知道,但建议你闭嘴。”
沈砚:“……”
容珩渊忽然开口:“沈卿,女子出尔反尔是为何?”
沈砚一愣,认真思索:“回陛下,据《礼记·内则》记载,女子反复无常,或因性情不定,或因……”
元禄小声插嘴:“陛下,姬贵人那是为了住更大的未央宫,应该算是……得寸进尺?”
容珩渊冷笑:“未央宫?朕看她是想住金銮殿!不知死活的狐媚子!”
玄霄耿直道:“那不行,金銮殿是上朝议政的地方。”
容珩渊:“……”
朕的暗卫统领是个傻子?朕当然知道金銮殿是议政的!朕这是在讽刺!讽刺懂吗!
沈砚还在翻书:“陛下,臣查到《战国策》有云,‘女子善变,犹似六月天’,或许姬贵人只是一时兴起……”
容珩渊眯眼:“一时兴起?前日哭着要住重华宫的是她,今日说不稀罕的也是她——”
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案几,眸色幽深,“这事很蹊跷。”
元禄小声嘀咕:“陛下,老奴瞧着,姬贵人像是在试探什么……”
容珩渊挑眉:“哦?试探什么?”
元禄:“呃……或许是在试探陛下是否会纵容她?”
很好,她成功引起了朕的注意。
容珩渊勾唇一笑,那笑意未达眼底,透着一股危险的疯劲儿:“她怕是不知——朕是个暴君。”
沈砚还在翻书:“陛下,臣又查到《诗经》有云……”
容珩渊:“沈卿。”
沈砚:“臣在。”
容珩渊微笑:“闭嘴,不然朕让你的脑袋去做门墩。”
深夜,玉芙宫。
姬明娆伏在案前,一笔一画描摹南烬辞的画像。
烛火摇曳间,她‘眼神涣散’,口中喃喃:“王爷......这样画可像么......”
凝香拿过,劝道:“小主可不敢再画王爷的画像,让人瞧见是要杀头的。”
春茗在门外窥视片刻,心满意足地退下,嗯,小主又变回那个痴迷王爷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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