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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不敢设想,倘若谢惊澜知晓自己腹中尚有一个不知生父是谁的孩子,那他将如何,也许会杀了自己!
温凝只觉自己像是走进了一个旋涡里,爬不出来,走不下去。
她摇头道:“奴婢不敢。”
“不敢是什么意思?是讨厌?还是喜欢?”
温凝:没有第三个选项吗?
鼻尖擦过她颤抖的睫羽,拇指碾过她樱颗般的下唇,谢惊澜威胁道:“嗯?是什么?”
温凝不知怎么回答,可谢惊澜又不肯放过她。
“回答本侯,是讨厌还是喜……”
未等他问完,温凝悄然垂下眼睫,樱唇凑到他鼻尖下,生涩地一下一下轻点他的唇,好止住他无休止地问话。
谢惊澜被这突如其来的柔软攫住,生怕一动便会吓到她。
温凝自知吻得毫无章法,攥着他衣袍布料的手指微微发颤,正要退开时,忽被谢惊澜扣住后颈拽回,鼻尖相抵,谢惊澜沉声道:“由不得你……“
眼底翻涌的暗潮混着得意的满足,不似她的浅尝辄止,谢惊澜的吻炽热而霸道。
独有的檀香气息铺天盖地漫过来,温凝在他怀里不自觉地颤了颤。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青锋的禀报声,“主子,老夫人叫您马上过去。”
温凝慌乱地推开谢惊澜,立刻起身站到了他身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谢惊澜眸色沉沉地瞥了一眼门外的人影,他旋过身来,一只手轻轻拢住温凝的柔荑,另一只手替她理好鬓角微乱的发丝。
然后喝下温凝给他盛的那碗竹荪鸭汤,这才出了书房。
青锋见主子看他的眼神有点犀利,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多嘴,去领十杖!”
“啊……”
……
谢惊澜到了老夫人那里,棠梨正偎在老夫人膝头抽泣。
见着侯爷来了,她忙从老夫人臂弯里起身。
“见过侯爷。”棠梨带着颤音向谢惊澜行了个礼,然后将帕子猛地捂住颤抖的唇,呜咽着跑了出去。
老夫人朝着谢惊澜责备道:“瞧瞧,这是被你伤着了,你可知棠梨这几日为何没去听松院?”
谢惊澜前几日好似听温凝提起过,棠梨自称染了风寒,要歇息几日。
谢惊澜还不知道老夫人这会是什么心思,所以不想把温凝牵扯进来,便道:“孙儿不知。”
老夫人叹息,“她前日悬梁自尽,幸好被同住的丫鬟看到了,这才救了下来。”
谢惊澜蹙眉,他略一思量,与老夫人分析道:“所以她便来祖母这儿哭诉,说是已经进了孙儿的屋子,虽未行事,可也嫁不得别人了,求祖母为她做主,不知孙儿猜得可对?”
谢惊澜将老夫人要说的话悉数说了去,弄得老夫人一时语噎。
老夫人抬手作势要打他,嗔怪道:“你这孩子,惯会揣度别人的心思,你既知道,为何不收了她,能收了那丫头,怎得还收不得棠梨了?”
谢惊澜清楚老夫人的脾气,若是他直言拒绝,反倒会惹得老夫人对温凝不喜,索性把问题都往自己身上安。
“不瞒祖母说,孙儿那日让棠梨进屋,原也是想着顺了您老人家的心意。只是……棠梨是家生子,自小在府里长大,这般知根知底的,像是个妹妹,实在是……难生别念。为此,孙儿还……生了那不足之症,多亏了温凝会做药膳,这才渐渐痊可。”
“竟是这样!难为你这般实诚,倒显得祖母不周全了,”老夫人轻叹一声,“那便这样吧,棠梨还留在我身边伺候,日后再替她寻个踏实稳重的,也算是对得起她死去的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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