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026582" ["articleid"]=> string(7) "580811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1章" ["content"]=> string(3805) "

谢惊澜站在门外,恰巧看到此时满脸泪痕,香肩轻颤的温凝。

“怎么?打翻了本侯的药,便哭得这般伤心?”

温凝惊得浑身一颤,仓皇抬首,正对上谢惊澜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他走至她跟前,用指腹替她擦去了颊边残泪。

“到底为何而哭?”

温凝别过脸去,好似所有的委屈都想要在此刻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她未细思量便脱口而出,“想起了嫁给柳郎前的青梅竹马……”

又是柳郎,又是青梅竹马,这话里的意思是,她虽死了丈夫,可心里还有另一个男人。

谢惊澜脸色骤然沉了下来,眸底似有寒刃出鞘,“青梅——竹马!怎么?你还想再嫁与你的青梅竹马?”

温凝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低声道:“他是个书生,说好了等中了举就来赎奴婢……”

未等她言罢,谢惊澜遽然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困于灶房的角落里,封住了她欲言又止的唇,亦将她未尽之语尽数吞没。

温凝惊慌不已,伸手推他,身子却被他钳制的更紧。

他的吻炽热又用力,似在惩罚着她刚才说的话。

药炉里的桑炭从炽白转为暗红,她只觉身子有些站不住,全凭他大掌托着。

温凝伸出皓白纤细的双臂,鬼使神差地攀上谢惊澜的脖颈。

男人感受到她的动作,霸道的吻也变得温柔克制,碾转在唇间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滚烫。

过了许久,谢惊澜才缓缓将怀里的人儿放开。

温凝恼羞又无助,忍不住呜咽出声,眼泪滑过刚才被他侵略的唇上。

谢惊澜声音低哑,威胁道:“可还要嫁那书生?”

温凝痛恨自己刚才的反应,低着燥红的脸,生气地抽泣道:“奴婢天生克命,不敢沾染侯爷。”

谢惊澜忽而轻笑,与她辩解:“嫁于旁人,你不怕克夫相害,择与本侯,倒是计较起来了,归纳总结,你在乎本侯,心疼本侯,怕本侯死。”

温凝竟不知谢惊澜如此巧言善辩,她咬了咬唇,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谢惊澜抬起温凝下巴,欲色在眸中翻涌,“本侯命硬,那书生受不得,你得冲我来。”

温凝感觉自己似是弄巧成拙,她此刻像是待宰的羔羊,连挣扎都显得多余。

她不甘心,又寻了另一个说法,求着谢惊澜道:“于礼法,斩衰之丧,应当为期三年。求侯爷至少让奴婢为夫君守节一年,待一年期满,奴婢……任凭侯爷处置。”

谢惊澜寒星般的眸子映着她一双泫然欲泣的桃花眼,“为他守节?还要多久?”

“只需……半年多。”

届时,不管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来到这个世上,温凝觉得,她已然尽力了。

又是半年多!什么叫只需半年多?

谢惊澜头一次觉得,对付一个女人比行军打仗还要棘手,他继续追问:“具体是多久!”

温凝算了算日子,有些心虚地道:“八个月。”

其实,到她要生产的日子只需六个半月,可八个月后确实是柳家公子的忌日,她这么说,也没有错。

要八个月不能碰她!他又不是什么圣人佛子,做不到清心寡欲。

也许从前是,可碰到她后,便不是了。

“本侯可以不走最后一步,但其他的……难以避免!”

这已是谢惊澜做出的最大让步,他明明可以直接拒绝,可对上她那双泫然欲泣的桃花眼,心还是软了。

温凝当然听明白了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只在心里想想,血色便从脖颈一路漫到了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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