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017999" ["articleid"]=> string(7) "5806243"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644) "01又来了。

同样的梦境,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一到午夜,就准时在我脑中上演。

梦里,我站在一扇半开的门外,门里是我结婚三年的丈夫,陈默。

他背对着我,身前是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

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能看见陈默的侧脸,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温柔得像一汪能溺死人的春水。

他伸手,轻轻拂去女人脸颊上的一缕碎发,指尖的缱绻,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刺入我的心脏。

每一次,我都在这种尖锐的刺痛中猛然惊醒。

“醒了?”

身旁的陈默翻了个身,手臂习惯性地搭在我的腰上,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做噩梦了?

一头冷汗。”

我僵着身体,没有说话。

熟悉的雪松味沐浴露气息包裹着我,这是陈默惯用的牌子,干净,清冽,一如他这个人给外界的印象。

结婚三年,他体贴入微,事业有成,是朋友圈里公认的“模范丈夫”。

他会记得我们每一个纪念日,会给我买最新款的包,会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除了在床上例行公事,以及……很少对我说“我爱你”之外,他几乎毫无缺点。

我曾以为,这就是婚姻最安稳的模样。

平淡,却也温馨。

直到半个月前,这个梦境的出现。

“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陈默的手臂收紧了些,把我往他怀里带了带,“周末我们出去散散心吧,去城郊的温泉山庄怎么样?”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嗯”了一声,却悄悄将身体的重心移开,避开了他胸膛的温度。

我不敢告诉他我的梦。

我怕他说我无理取闹,怕他说我神经质。

更怕的是,我内心深处,竟然隐隐觉得,那不是梦。

因为梦里的那个女人,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栀子花香水味。

而上周,我在陈默的外套领口,闻到过一模一样的味道。

当时我问他,他只淡淡地说,是开会时女同事不小心蹭到的。

他解释得那么坦然,坦然到我甚至为自己的猜疑感到羞愧。

可现在,梦境和现实的细节,像两块严丝合缝的拼图,在我脑海里拼凑出一个让我不寒而栗的形状。

我闭上眼,假装再次睡去,呼吸却无法平稳。

陈默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搭在我腰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30946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