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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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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8) "焦黑。
林霁攥着我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镜片后的瞳孔在忽明忽暗的应急灯里收缩成针尖："沈昭月，你物理实验课都在梦游吗？
"我挣开他的手，后腰撞上冰冷的磁力搅拌器。
顾南风突然轻笑出声："小林同学的手在抖呢，需要急救箱吗？
"他晃了晃不知从哪摸出来的绷带，"或者先处理下你扯断的昭月发绳？
"暴雨就是在这时倾盆而下的。
程雪薇的抽泣声混着雨点击打通风管道的轰鸣，林霁的白大褂下摆扫过我小腿时，整栋楼的灯光突然熄灭。
第三章：暴雨实验室（下）黑暗像打翻的墨水瓶瞬间漫过实验室。
我数到第三声雷鸣时，林霁的呼吸突然出现在耳后十厘米处。
他的钢笔帽轻轻戳我脊梁骨："储物柜第三层有备用电源。
""砰"的一声，程雪薇撞翻了天平秤。
顾南风划亮火柴的瞬间，我看见林霁正用身体隔开我与危险试剂架。
火光在他睫毛上跳舞，我忽然发现他左眼尾有颗比针尖还小的泪痣。
"小心！
"程雪薇的尖叫与玻璃碎裂声同时炸响。
林霁把我按进怀里时，我听见他的银丝眼镜砸在地面的脆响。
松木香与雪松香在潮湿的空气中绞成漩涡，顾南风举着燃烧的火柴轻笑："这算不算另类的燃烧实验？
"应急灯突然亮起的刹那，我看见林霁泛红的耳尖近在咫尺。
他喉结上的水珠正巧落在我锁骨，烫得我差点打翻身后的PH试纸。
程雪薇突然拽住他衣袖："霁哥哥你流血了！
"那是道横贯掌心的玻璃划痕，血迹在冷白皮肤上蜿蜒成诡异的函数图像。
我扯开急救包的手抖得撕不开纱布包装，顾南风突然握住我手腕："让我来，你连生物课解剖青蛙都会晕。
"林霁猛地抽回手，血珠甩在我数学笔记的扉页。
他抓起我用来记傅里叶变换的活页纸按在伤口，墨水在血迹里晕开成紫罗兰色："这道题，用拉普拉斯变换是不是更合适？
"程雪薇的眼泪砸在实验报告上，晕开了她伪造的林霁签名。
顾南风突然打开手机闪光灯，光柱里漂浮的尘埃突然组成奇异的图案——林霁沾血的掌纹正贴合我上周在《数学之美》里夹的六芒星涂鸦。
"要玩笔仙吗？
"顾南风把我们的手叠在一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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