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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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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我该死!
我不是人!
我、我就是喝多了,糊里糊涂走错了房间!
看到阿韵一个人在里头……我、我真是一时糊涂!
鬼迷心窍了哇!”
他的声音嘶哑粗嘎,唾沫星子喷溅。
冰冷坚硬的地面让他的膝盖微微发颤,但他那双肥胖粗糙的手却试图伸过来抓我的裤脚,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和恳求。
周泽皱着眉,厌恶地侧身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却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阻止的举动。
一股恶寒瞬间从我脚底板窜上头顶。
走错房间?
糊里糊涂?
他那张布满横肉的脸上,除了此刻装出来的惊恐后悔,根本找不到一丝醉酒的混沌,只有一种令人作呕的、残留的得意和侥幸!
他根本就不是喝糊涂了,是蓄谋已久的下手!
我浑身冰冷,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愤怒。
身体像被冰冷的链条缠紧,动弹不得,血往头顶冲击着嗡嗡作响。
猛地扭头看向周泽:“还杵着干什么?
报警!”
这三个字,像是往滚油里泼进了一瓢冷水。
王强那肥胖的身躯触电般剧烈一颤,眼神里的哀求瞬间掺入了惊恐,他慌得更厉害,膝行着又要扑过来。
“啪!”
一声脆响。
不是耳光,是手背撞击手背的声音。
一只戴着硕大翠绿翡翠戒指的手如同鹰爪般猛地从我身后探出,精准地、狠厉地打在王强再次伸过来的脏手上。
那一下力气极大,打得王强“嗷”地叫唤出声,瞬间缩了回去。
紧接着,那股熟悉的、混合了脂粉味与沉重沉香的气味蛮横地笼罩上来。
婆婆张丽芬以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迅捷动作,半边强硬地插进我和周泽中间,另一边像一堵不可逾越的墙,彻底挡住了王强哭嚎的视线。
她的脸上不再是平时那份刻意端着的慈爱,在手术灯冰冷锋利的白光下,每一道精心描画的皱纹都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刻满了某种强硬到近乎冷酷的决心。
“阿宁!”
她攥着我手腕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收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肉里。
我能清晰感觉到那枚翡翠戒指坚硬冰冷的边缘硌在骨头上。
她压着嗓子,声音又急又低,像是从齿缝里硬挤出来,每个字都淬着寒冰:“你醒醒!
这事能报警吗?
脸!
周家祖宗八代的脸还要不要了?!
老爷子才走了几年?!
‘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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