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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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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涕泪横流,头晕目眩,乱作一团。
“快走!”
苏晚拽着沈砚往后门跑。
后门通向一条窄巷,两人一路狂奔,身后传来曹瑾气急败坏的叫喊声:“抓住他们!
抓不住沈砚,你们都得掉脑袋!”
跑出青石镇,钻进连绵的青山里,两人这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沈砚扶着一棵老松树,咳得厉害,脸色白得像纸。
苏晚急忙掏出含片给他含上,又从药篓里取出水壶递给他。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沈砚喝了口水,声音沙哑。
他看着苏晚被树枝划破的手臂,心疼不已。
“说什么傻话。”
苏晚帮他擦掉嘴角的药渣,“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几个刚烙好的饼,“先吃点东西,我们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山林里崎岖难行,苏晚体力不支,渐渐落在后面。
沈砚停下脚步,蹲下身:“上来,我背你。”
“不用,我能走。”
苏晚脸颊发烫,想拒绝。
“听话。”
沈砚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前面说不定还有追兵。”
苏晚只好趴在他背上,双手轻轻搂住他的脖子。
他的后背宽阔而温暖,隔着薄薄的布衣,能感觉到他沉稳的心跳。
他走得很稳,即使在陡峭的山坡上,也没让她颠簸一下。
苏晚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与汗水的味道,心里竟莫名地安定。
“你知道吗,”她忽然开口,声音闷闷的,“我爹以前总说,医者救的是身,而信任能救的心。
我以前不懂,现在好像懂了。”
沈砚脚步顿了顿,低声道:“遇见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
他们在一个隐蔽的山洞里躲了几日。
山洞很深,里面干燥,还有前人留下的火堆痕迹,像是猎户歇脚的地方。
沈砚出去打猎,总能带回些野兔山鸡;苏晚则在附近采药,为他调理身体。
夜里,他们就依偎在火堆旁,听着洞外的风声。
沈砚会给她讲当年的事。
讲他爹如何在北疆的雪地里,和士兵们同吃同住;讲他少年时第一次上战场,吓得手抖,是他爹把他护在身后;讲那些构陷的细节——伪造的书信,被屈打成招的士兵,还有曹瑾在太后面前声泪俱下的“举证”。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讲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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