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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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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0) "久。
半月后,一队官兵忽然包围了青石镇,为首的是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穿着锦袍,腰间挂着玉带,眼神阴鸷得像毒蛇。
他骑着高头大马,在医馆门口勒住缰绳,声音尖利得刺耳:“沈砚,别来无恙啊。
咱家奉了太后的旨意,特来取你性命。”
沈砚将苏晚护在身后,悄悄将一把剪刀塞进她手里——那是她平时剪药材用的,此刻却成了唯一的武器。
他自己则握紧了墙角的药杵,那药杵是硬木做的,被他磨得光滑,此刻在他手中,竟有了几分兵器的沉凝。
“曹瑾,你这阉贼,当年构陷我爹的事,我没齿难忘!”
曹瑾是太后的心腹太监,当年就是他带队抄的沈家,手上沾满了沈家的血。
他冷笑一声,用马鞭指着沈砚:“识相的就束手就擒,否则,这小医馆里的人,一个也别想活。”
他的目光扫过苏晚,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这小娘子看着不错,若是不从,咱家便把她带回宫里,让她尝尝‘醉春楼’的滋味。”
“你敢!”
沈砚怒喝一声,药杵猛地砸在地上,青石板都震了震。
他知道曹瑾的手段,这阉贼最是阴狠,什么龌龊事都做得出来。
苏晚握着剪刀的手微微发抖,却挺直了脊背:“曹公公,沈将军忠君爱国,天下皆知,你构陷忠良,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曹瑾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得前仰后合:“天打雷劈?
咱家告诉你,这天下,就是太后和咱家说了算!”
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动手!”
官兵们一拥而上,手里的刀矛闪着寒光。
沈砚将苏晚护在身后,与他们缠斗起来。
他虽伤刚好,身手却依旧矫健,药杵在他手中如同一柄利刃,左挡右突,打得官兵们节节败退。
他曾是禁军统领,刀法枪法都是军中一绝,对付这些地方官兵,本是绰绰有余,只是身上的旧伤时不时发作,尤其是胸口的箭伤,一动就牵扯着疼,额上很快布满了冷汗。
苏晚看着他渐落下风,心急如焚。
她忽然想起父亲留下的“迷魂散”,是用曼陀罗花和草乌头制成的,虽不致命,却能让人暂时失去力气。
她趁乱从药柜里取出药粉,用布包了,朝着官兵撒去。
“咳咳……什么东西?”
药粉被风一吹,弥漫开来,官兵们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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