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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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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6) "眸中闪过一丝痛楚,像是被揭开了陈年的伤疤:“我爹是被冤枉的。
那晚抄家时,我被副将拼死送出城,一路被追杀,身上中了三箭,还受了刑……逃到青石镇时,本想在城隍庙了此残生,却被你所救。”
他看着苏晚,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像是在唾弃自己的自私:“苏晚,我不该拖累你。
这几日我就走,不会给你惹麻烦。”
他知道,一旦身份暴露,不仅是他,连带着救他的苏晚,都会被视为同党,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苏晚看着他,忽然想起他夜里的咳嗽,想起他刻木簪时认真的模样,想起他帮二丫治伤时的温柔。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叛臣之后?
她想起父亲临终前的不甘,想起那些被奸臣诬陷的忠良,心头忽然涌上一股勇气。
“我爹也是被冤枉的。”
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哽咽,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他本是太医院院判,因不愿为丞相捏造‘急病’的脉案,被污蔑贪赃枉法,最后病死在流放的路上。”
那年她才十五岁,跟着父亲一路流放,亲眼看着他在颠簸的囚车里咳得血染红了衣襟,却连一口干净的水都喝不上。
沈砚愣住了,看着苏晚泛红的眼眶,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他一直以为,苏晚是温室里的花,干净得没沾过尘埃,却没想过她也背负着这样的伤痛。
“我相信你爹是冤枉的。”
苏晚擦掉眼泪,目光坚定地看着他,像是在宣誓,“就像我相信我爹一样。
忠臣蒙冤,自古有之,可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于天下。”
沈砚望着她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怀疑,没有恐惧,只有全然的信任,像一束光,照进了他三年来黑暗无光的日子。
他积压了三年的委屈与痛苦,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出口,喉头哽咽,竟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眼眶发热。
“你别走。”
苏晚上前一步,轻轻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凉,还在微微颤抖,“医馆需要你,我也……”她顿了顿,脸颊发烫,声音细若蚊蚋,“我也需要你。”
沈砚反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
他看着她发间的木簪,那朵小小的兰花在烛光下闪着温润的光,轻声道:“好,我不走。”
可安稳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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