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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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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4) "体,动作轻柔得不像个糙汉子;李大叔上山砍柴崴了脚,是阿砚背着他下山,又按苏晚的嘱咐,用红花油给他推拿,力道恰到好处。
“苏丫头,你这帮手可真不错。”
王二婶送自家种的青菜来时,总爱打趣,“看着冷,心热着呢。”
苏晚听了,心里像揣了颗蜜饯,甜丝丝的。
她开始期待每天清晨醒来,能闻到阿砚煮的粥香;期待傍晚收摊时,他能站在医馆门口,手里拿着刚劈好的柴;期待夜里整理药材时,他能坐在对面,安静地看着药书,偶尔抬头,目光与她撞个正着,然后两人都红了脸,慌忙移开视线。
七月初七那天,镇上有庙会。
苏晚收了摊,见阿砚站在医馆门口,手里拿着一支缠了红绸的木簪,木簪上刻着朵小小的兰花。
他的手指有些僵硬地捏着红绸,耳根泛着淡淡的红。
“给你的。”
他把木簪递给她,声音有些不自然,“见别人都买,便……”苏晚接过木簪,指尖触到他的温度,心跳漏了一拍。
那木簪打磨得光滑,兰花刻得栩栩如生,花瓣的纹路都清晰可见,显然费了不少心思。
她能想象出他拿着刻刀,一点一点雕琢的样子,定是极认真的。
“多谢。”
她轻声道,把木簪簪在发间。
阿砚看着她,眸子里像是落了星光,亮得惊人。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道:“走吧,去庙会看看。”
两人并肩往庙会走,夜市的灯火映着彼此的身影,空气中飘着糖画的甜香、炸糕的油香,还有杂耍班子敲锣的声音。
有卖花灯的小贩经过,苏晚多看了两眼,阿砚便停下来问:“喜欢?”
“也不是。”
苏晚笑着摇头,“就是觉得好看。”
可走了没几步,阿砚忽然转身,买了一盏兔子灯递给她。
灯笼是竹骨糊纸做的,里面点着蜡烛,兔子的眼睛用红漆点着,憨态可掬。
“拿着吧。”
他说,“夜里路暗。”
苏晚提着兔子灯,心里暖融融的。
灯笼的光晕映在两人脚下,影子被拉得很长,偶尔会交叠在一起。
走到拱桥时,忽然听到一阵喧哗。
几个穿着官服的人正围着一个卖字画的老汉,为首的是镇上的捕头,他手里拿着一张海捕文书,正对着老汉盘问:“你见过这个人吗?
朝廷钦犯,悬赏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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