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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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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02) "篮子的张婆婆,她佝偻着背,头发白得像雪,佝偻的脊背让她看起来像只晒干的虾米,眼神却亮得惊人。
“小陈啊,昨晚没睡好?”
她咧开没牙的嘴笑,假牙在晨光里泛着冷光,“这楼老了,夜里不安静。”
我递过刚买的热豆浆,指尖还在发颤:“婆婆,您听见 402 有动静吗?
像是有人在砸墙,还有哭声。”
张婆婆的笑容倏地僵住,手一抖,豆浆洒在褪色的碎花裤上,晕开一片深褐色的渍痕。
“402?”
她声音陡然拔高,又慌忙捂住嘴压低声音,喉结像被什么东西卡着,“那屋没人!
空了快十年了!”
“可我明明听见……”“小孩子家别瞎想!”
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枯瘦的手指像铁钳似的掐进我肉里,指甲几乎要嵌进骨头,“那屋…… 那屋不干净。”
说完甩开我,几乎是踉跄着逃进了三楼楼梯间,菜篮子里的西红柿滚出来,在地上留下鲜红的痕迹。
其中一颗滚到我脚边,表皮裂开的地方渗出黏腻的汁液,像一滴凝固的血。
我盯着她消失的背影,后颈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不干净?
是指闹鬼,还是藏着别的什么?
张婆婆的反应太反常了,那不是老人对鬼神的敬畏,更像是对某种具体事物的恐惧。
第三章 规律的 “闹鬼”接下来的一周,那声音成了我的生物钟。
每天凌晨三点准时响起,不多不少,整整四十五分钟。
我试过贴墙听,耳朵贴在冰凉的墙面上,能清晰地分辨出撞击声来自墙体深处,像是有人用羊角锤反复敲打水泥板,每一下都带着沉闷的回响;我试过在猫眼后窥伺,402 的门缝里永远一片漆黑,只有楼道声控灯偶尔亮起时,能看到门把手上积的厚灰被风吹得微微晃动,像某种活物在呼吸;甚至在楼道装了个夜视摄像头,可回放时只有空荡的走廊和我自己神经质的影子 —— 有次我凌晨四点忍不住开门查看,摄像头里的我穿着睡衣,头发凌乱,对着 402 的门呆站了足足十分钟,像个夜游症患者。
第七天夜里,我正贴着墙听动静,突然听见 402 传来清晰的 “咔哒” 声,像是有人转动了门把。
我吓得猛地后退,后腰撞在书桌角上,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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