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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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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包计划叫朱雀。
"陈九笙的折扇残片在积水里打转，"用商船走私的不止军火，还有——"子弹突然穿透他的肩膀。
不是来自我们任何人的枪，而是对面楼顶的狙击手。
陈九笙踉跄着抓住天台栏杆，玳瑁眼镜彻底碎裂，露出他从不示人的左眼——虹膜是罕见的紫罗兰色，和虞家祖谱记载的遗传特征完全一致。
虞晚棠的翡翠发簪"啪"地折断。
她抽出藏在簪心的钢丝，甩出去缠住周砚白的手腕。
"当年接生的医生是谁？
"钢丝勒进他伤口，血滴在烧焦的出生证明上，显出一行隐藏字迹：接生医师周。
周砚白突然平静下来。
他摘掉染血的白大褂，露出里面的海关制服——二十年前的旧款式。
"三个婴儿。
"他指着我们，"陈家孩子给了虞家，虞家的给了陆家，陆家的......"他看向诊所大火，"我养在德国。
"我摸出配枪。
枪柄上的编号在火光中清晰起来——不是稽查队的序列号，是德文刻的"汉克兵工厂"。
这把枪，和虞老爷子遇害现场的弹壳完全匹配。
虞晚棠的胎记在月光下泛红。
她扯断珍珠项链，珠子滚到陈九笙脚边。
"DNA检测，"她冷笑，"要试试吗？
"诊所二次爆炸的气浪震碎天台玻璃。
陈九笙在烟雾中咳嗽着举起手，掌心躺着一颗金属假牙。
"不用测。
"他敲了敲假牙，"这里面藏着当年的脐带血样本。
"周砚白突然扑向虞晚棠。
他拆信刀划破她胎记，渗出的不是血，是特制墨水。
"假的。
"他大笑，"胎记是纹上去的！
"我扣动扳机。
子弹擦着周砚白耳朵打进身后水箱。
水流冲开了天台的秘密夹层——里面躺着三具婴儿骸骨，每具胸前都挂着铜牌：陈、虞、陆。
虞晚棠突然安静了。
她捡起铜牌，对着月光看上面的编号。
"错了。
"她轻声说，"我们三个......都是实验品。
"陈九笙的假牙掉在地上。
他弯腰去捡时，后颈露出条形码——和婴儿骸骨上的编号同款。
周砚白突然剧烈颤抖，他撕开衬衫，心口处纹着行小字：朱雀计划第7代。
远处传来警笛声。
虞晚棠把翡翠发簪残骸塞给我，簪头藏着微型底片。
对着火光看，是份军方文件：基因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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