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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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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8) "说，"现在去还能截住那批——"枪声打断了他。
陈九笙的眼镜片突然炸裂，碎片划破虞晚棠锁骨。
她闷哼着扣动扳机，子弹却打中天台水箱。
水流轰然冲下，将密码本残骸卷到我脚边。
被水泡发的纸页上，"虞氏商船"后面慢慢显出新字迹。
墨迹遇水扩散成港口坐标，正是陈皮梅包装上那组数字。
我看向虞晚棠。
她染血的指尖正在弹痕上比划，伤口形状完美贴合周砚白拆信刀的刃口。
暴雨中，三把枪同时上膛。
8三把枪的撞针同时卡住。
暴雨把火药味冲进排水沟，混着陈皮梅的甜腻。
我摸向口袋，那颗梅核烫得惊人。
"真有趣。
"陈九笙摘下碎裂的眼镜。
金属镜框在紫光灯下泛着蓝光——和海关档案室里标记证物的荧光漆一模一样。
"二十年前的子弹，现在才上膛？
"周砚白的拆信刀突然调转方向。
刀尖抵着自己左胸，正好是虞老爷子中弹的位置。
"昭宁，"他白大褂上的血在雨水中晕开，"你父亲死前说过什么？
"虞晚棠的旗袍下摆突然撕裂。
她踢起的水花溅在密码本残页上，"虞氏商船"后面的字迹完全显现——"朱雀号"三个字下面，还有行小字：婴儿舱。
爆炸声从远处传来。
周砚白的诊所方向腾起火光，映红半边夜空。
我口袋里的梅核"咔"地裂开，露出里面微型胶卷。
对着火光看，是张烧焦的出生证明片段。
"1993年12月25日。
"虞晚棠念出胶卷上的日期。
她锁骨伤口渗出的血，正顺着拆信刀的血槽往下滴。
每滴都在天台积水里晕开成特殊形状——是德文密码符号。
陈九笙突然大笑。
他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烙印。
虞家商船的锚形标记，和海关缉私队的徽章有七分相似。
"陆科长，"他手指抚过烙印，"你父亲给我打上这个时，手抖得厉害。
"暴雨中的诊所烧得噼啪作响。
虞晚棠拽着我退到天台边缘，她指尖冰凉："三个婴儿。
陈家，虞家，陆家。
"她突然撕开旗袍高领，颈后露出胎记——正是出生证明上记载的"月牙形红色印记"。
周砚白的怀表从口袋滑出。
表盖弹开，里面嵌着张婴儿照片。
襁褓别针是海关总长的金钥匙造型，和陆家祖传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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