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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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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8) "弹会说话吗？
"陈九笙的折扇"唰"地展开。
新换的扇面是码头布防图，暴雨在图纸上冲出蜿蜒红线，全部指向虞家废弃的3号仓。
他后腰别着的不是枪，是故宫专用的紫外线灯。
"验验货？
"他灯光扫过虞晚棠的弹痕。
皮肤下的金属植入物在紫光中发亮——和海关证物室里那颗子弹的材质光谱一致。
虞晚棠突然笑了。
她拽着撕裂的旗袍领口，从衬里抽出手枪塞进我掌心。
枪柄温度冰凉，刻着周砚白诊所的编号。
"现在您要逮捕谁？
"她指尖在我腕动脉上画圈，脉搏震动频率和摩尔斯电码的"射击"指令完全吻合。
赌场楼下突然骚动。
稽查队员的吼叫声中，夹杂着德制冲锋枪特有的卡壳声。
陈九笙眼镜链猛地绷直，链坠在暴雨中晃出残影——是把微型钥匙，和虞晚棠拍卖会那晚给我的一模一样。
闪电再次照亮天台。
虞晚棠的翡翠发簪不知何时抵在陈九笙喉结上，簪头雕的蜻蜓翅膀正在高频振动。
是微型马达驱动的电击器，和她父亲书房暗格里的那支同款。
"家父的怀表走得还准吗？
"她问得轻柔。
陈九笙的折扇突然脱手，扇骨插进水泥地，展开的扇面显示着周砚白诊所的平面图。
红十字标记的位置，用铅笔标着"弹药库"。
我举起枪。
瞄准镜里看到陈九笙后槽牙的金属假牙反光，弹道测算显示——这个角度射出的子弹，会先击穿他的咽喉，再打进虞晚棠的左胸。
暴雨突然转向。
雨帘模糊视线的瞬间，虞晚棠的珍珠项链彻底断开。
珠子滚过天台积水，每颗的弹道刻痕都指向我脚边的排水口。
我蹲下佯装捡珍珠。
排水栅栏的阴影里，粘着半片陈皮梅包装纸。
上面的生产日期，正是虞老爷子遇害前一天。
"昭宁！
"周砚白的声音从楼梯间炸响。
他白大褂被血染红，手里举着的不是手术刀，是把刻着虞家徽记的拆信刀。
刀尖上挑着张船票——明天凌晨的汉堡航线，乘客姓名栏被血糊住了。
虞晚棠突然旋身。
她撕裂的旗袍下闪过金属冷光——大腿外侧绑着的不是丝袜吊带，是微型起爆器。
陈九笙的折扇此时才落地，扇面泡在积水里，渐渐浮现出德文标注的军火清单。
"三号码头。
"周砚白咳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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