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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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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5) "检报告上的完全吻合。
衣帽间镜子后藏着暗格。
里面躺着把鲁格手枪，枪管还带着机床余温。
弹匣压着的乐谱背面，用显影液写着："九点方向看画"。
我踹开应急门。
拍卖师正展开新拍品——陈九笙的折扇。
山水画上的渔船变成了机枪艇，题诗第三列的"云"字确实少了一横。
扇骨突然射出钢针。
我侧头躲过，钢针钉进身后《溪山清远图》，恰好补齐了缺失的收藏印。
全场哗然中，虞晚棠在二楼举起竞价牌。
牌面反射的光点组成摩尔斯电码："B7有诈"。
陈九笙的眼镜链突然绷直。
他拽着链子往后退，每一步都精准踩在拍卖师报价的节拍上。
第九声槌响时，整个展厅的灯光突然熄灭。
黑暗中有人塞给我个冰凉的东西。
是周砚白的怀表，表盖弹开露出微型显示屏——上面闪烁着九点钟方向仓库的实时监控。
画面里，檀木箱中的文物正在融化，露出底下真正的重机枪。
虞晚棠的茉莉香突然靠近。
"看题诗。
"她呼吸喷在我耳后，"第三字第七笔。
"应急灯亮起时，我正举起竞价牌。
牌面反射的光照在山水画上，"云"字缺失的那一横位置，浮现出周砚白的诊所平面图。
7青帮赌场的霓虹灯在暴雨中晕成血色。
我踹开账房门时，密码本正被扔进火盆。
纸页卷曲的刹那，看清最后一页写着"虞氏商船·朱雀号"——那艘本该在三个月前沉没的货轮。
"陆科长查赌场？
"陈九笙的玳瑁眼镜蒙着水雾。
他折扇尖挑起燃烧的纸页，火星在扇面山水画上烫出个弹孔形状的洞。
闪电劈下来。
账房玻璃映出天台人影，虞晚棠的油纸伞在狂风里翻折。
伞骨断裂的脆响中，她旗袍盘扣崩开两颗，珍珠滚到我脚边。
每颗内壁都刻着弹道分析线。
"来得正好。
"陈九笙的扇子突然横切。
虞晚棠侧身时布料撕裂声刺耳，右肩胛骨露出道陈年弹痕——和尸检照片上虞老爷子的伤口角度分毫不差。
暴雨冲刷着天台血迹。
我摸到后腰的配枪，枪管沾着拍卖会带出的显影液。
虞晚棠突然踉跄着撞进我怀里，她掌心贴着我的枪柄，指甲缝里卡着火药颗粒。
"陆科长。
"她呼吸带着茉莉香，唇瓣擦过我耳垂，"1933年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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