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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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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缩了一下。
就这一秒的破绽，我掀翻了手术器械盘。
剪刀镊子叮当落地，露出底下压着的照片——年轻的周砚白站在虞家书房，手里捧着个雕花木盒。
盒盖微启，露出半截怀表链子。
地下室的枪械组装声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高跟鞋敲击铁梯的响动，每一步都精准卡在心跳间隙。
周砚白突然摘眼镜。
镜片反射的灯光直射我眼睛，同时有硬物顶住我腰侧——是他白大褂下藏着的鲁格手枪。
"你知道为什么虞晚棠总泡茉莉香片吗？
"他拇指扳开保险栓，"她父亲临死前，茶杯里检出了同款毒剂。
"手术帘哗啦分开。
虞晚棠站在药柜前，旗袍盘扣全解开了，腰间缠满雷管。
她左手握着起爆器，右手拎着个铁盒——正是照片里那个雕花木盒的金属版。
"错了。
"她按下起爆器，诊所的保险丝应声炸出火花，"家父喝的是陈皮梅茶。
"黑暗笼罩的瞬间，我摸到周砚白别在后腰的怀表。
表盖弹开的触感无比熟悉，内侧刻着海关总长的私人印章。
应急灯亮起时，我们三人呈三角对峙。
周砚白的枪指着我，我的枪指着虞晚棠，她的起爆器遥控器对准地下室入口。
墙上的老式挂钟突然敲响。
钟摆晃动的阴影里，陈九笙的狙击镜反光在窗外一闪而过。
"午夜了。
"虞晚棠的铁盒发出齿轮转动声，"该换药了，周医生。
"盒子弹开的瞬间，我看见里面整齐排列着六颗假牙。
金属光泽，和爆炸案现场的弹片材质一致。
周砚白的白大褂突然渗出血迹。
右肋位置，正是当年虞老爷子中弹的方位。
6烫金请柬别着根茉莉花枝。
我抖开信封，香水味里混着故宫藏品专用的防蛀药粉气味。
虞晚棠的字迹在邀请函背面洇开："陆科长该换新枪套了。
"拍卖会在锦江饭店。
水晶吊灯下，虞晚棠的珍珠项链每颗都刻着微型编号。
她挽着我手臂时，指甲划过我袖扣——那里藏着上周从周砚白诊所顺走的假牙。
"第三件拍品特别适合海关。
"她扇子指向展台。
山水画上的题诗墨迹新鲜，第三列"云"字比其他字颜色深。
我数着笔画，七划，正好是海关仓库B区货架编号。
竞价牌此起彼伏。
虞晚棠突然抬高价格，翡翠镯子撞在报价器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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