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013467"
["articleid"]=>
string(7) "580530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5章"
["content"]=>
string(2662) "已。
"他合上抽屉，金属碰撞声却像在组装步枪。
我放下杯子。
药液在桌面漫开，勾勒出的海岸线和蜜饯核上的日期严丝合缝。
雨停了。
我走出诊所时，路灯下站着个卖白玉兰的老妪。
她篮子里所有花苞都朝着西北方——青帮货仓的方向。
我买了支花。
花瓣剥开，里面裹着张微型底片，对着光能看到虞晚棠修改过的海关密函全文。
最下方多出一行小字："1933年卷宗第7页有夹层。
"4暴雨砸在码头的铁皮棚顶上，声音大得像枪响。
我蹲在集装箱后，雨水顺着领口灌进去，冰得人一激灵。
三十米外，虞晚棠的油纸伞在探照灯下泛着青光。
伞骨末端嵌着镜片，每片都反射出不同角度的画面——包括我藏在阴影里的半边肩膀。
"陈老板好雅兴。
"她高跟鞋尖陷进泥里，再抬起来时，鞋底多了片带血的玻璃，"三更半夜来数集装箱？
"陈九笙的玳瑁眼镜蒙着水雾。
他折扇"唰"地展开，暴雨在扇面溅出奇怪的图案——是船身吃水线刻度。
"虞小姐的鞋跟沾着档案室灰浆。
"他说话时，扇骨阴影正好笼住虞晚棠咽喉，"1933年的灰尘特别呛人吧？
"闪电劈下来。
我借着白光看见虞晚棠的伞柄在转，镜片折射出集装箱编号。
B区7号，正是海关密函上被修改过的坐标。
"家父当年最喜欢这个码头。
"虞晚棠突然向前半步，鞋尖抵住陈九笙喉结。
伞面倾斜，雨水全浇在他折扇上。
山水画褪色，露出底下藏着的货轮值班表。
雷声滚过。
我摸到后腰的配枪，枪管上凝着水珠。
虞晚棠的翡翠耳坠晃到极致时，突然"咔"地轻响——是微型相机快门声。
陈九笙的眼镜链缠上了伞骨。
他笑的时候，我看到他后槽牙镶着颗金属假牙，和上周爆炸案现场的弹片材质一致。
"令尊的怀表还在周医生那儿？
"油纸伞猛地旋转。
镜片反光晃花人眼的瞬间，虞晚棠的珍珠项链断了。
珠子滚进积水里，每颗内壁都刻着膛线纹路。
"小心脚下。
"她弯腰去捡，旗袍开衩处闪过金属冷光。
大腿外侧绑着的不是丝袜吊带，是拆信刀改装的薄刃。
探照灯突然扫过来。
我缩回阴影里，手肘撞到集装箱。
铁皮发出空响，里面装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29526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