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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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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2) "茶壶里扔茉莉花苞。
她倒茶时袖口滑落，小臂内侧沾着道油墨印子，和今早截获的密码本扉页钢印完全吻合。
"陆科长尝尝？
"她推来茶杯。
我盯着水面浮动的花瓣，忽然听见车库方向传来闷响。
像是医疗器械砸在水泥地上的声音。
2茉莉香片在瓷杯里打着旋。
我盯着水面，数到第三圈时车库又传来"哐当"声。
虞晚棠的茶匙轻轻敲在杯沿，脆响正好盖住那动静。
"陆科长走神了？
"她旗袍盘扣上挂着枚翡翠蜻蜓，翅膀尖沾着点蓝墨水。
我端起茶杯。
滚烫的杯底压着张纸条，透过薄瓷能摸出凹凸的密码纹路。
这女人连递情报都像在演默剧。
喷泉突然停了。
周砚白白大褂下摆扫过玫瑰花丛，怀表链子缠着听诊器。
"虞小姐该换药了。
"他左手插在兜里，无名指轮廓鼓出一块——绝对是拆到一半的撞针。
虞晚棠起身时故意碰翻糖罐。
方糖滚落草丛，我弯腰去捡，看见她高跟鞋尖挑开块松动的地砖。
下面露出半张海关火漆印，正是我上周"遗失"的那批。
"我自己来。
"她按住我要帮忙的手。
蕾丝手套下，指甲缝里卡着显影液结晶。
陈九笙的玳瑁手杖突然杵在我们中间。
"两位好雅兴。
"折扇"唰"地展开，山水画背面映着咖啡馆的经纬度。
扇骨阴影投在虞晚棠手背，像道囚笼。
我口袋里的怀表突然发烫。
表盖内侧的虞家徽记在发热，这他妈根本不是怀表——是微型发报机。
周砚白突然剧烈咳嗽。
他掏手帕时带出管药剂，玻璃管上刻着德文炸药配方。
虞晚棠立刻用裙摆挡住滚落的药管，旗袍开衩处闪过丝袜暗纹，这次我看清了，是摩尔斯电码。
"失陪。
"我起身时故意踢翻茶托。
瓷片碎裂声里，车库方向传来金属摩擦音，像在组装枪械。
二楼书房亮着灯。
我借口找洗手间溜上去，门缝里飘出烧焦的密码本气味。
推门瞬间，窗边留声机突然自动播放——是海关缉私艇的声呐频率。
书桌上摊着海关密函。
我昨天故意夹在报表里那份，现在布满红笔修改痕迹。
虞晚棠改的不是数据，是走私船坐标，精确到能撞上陈九笙的暗礁。
留声机唱针卡住了，发出电报似的"滴滴"声。
我掰开唱片，里面嵌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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