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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的身体明显僵住。

她下意识地低头,目光落在自己胸前那片混乱的领口上,白皙的皮肤瞬间漫上一层薄红。

那红晕迅速蔓延开,不是羞涩,而是被撞破秘密后的恼怒与难堪。

她猛地抬手,慌乱地试图去纠正那两颗扣子,指尖却笨拙地互相打架,越急越错。

“陈默!”

她猛地抬头,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刺破空气,带着一种被冒犯的、色厉内荏的凶狠,“你什么意思?!

你管我扣子扣没扣好干什么?!

一天到晚盯着这些没用的!

江屿就从来不会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挑我的毛病!”

“江屿就从来不会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挑我的毛病!”

这句话,像淬了冰的钢针,精准无比地贯穿了我的耳膜,狠狠钉进脑子里。

每一个字都带着尖锐的回响,震得我眼前发黑,四肢百骸瞬间冻僵。

原来如此。

不是错觉,不是多心。

那个名字,那个她无数次在醉酒后、在深夜梦呓里模糊不清喊出的名字,那个占据了她青春所有明媚时光的“白月光”江屿,他真的回来了。

以一种王者归来的姿态,轻而易举地重新点亮了她的世界,而我这个勤勤恳恳点了十年灯的人,瞬间黯淡成了碍眼的背景板。

“江屿……”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舌尖尝到一股浓重的铁锈味。

原来极致的愤怒和悲凉到极点时,真的会尝到血的味道。

我扯了扯嘴角,试图做出一个类似笑的表情,肌肉却僵硬得像块风干的石膏,“哦,他回来了啊?

挺好。”

我甚至没再看她那慌乱扣纽扣的手,也没看她涨红的脸和喷火的眼睛。

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我转身走向厨房,拧开水龙头。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手腕,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刺痛。

灶台上还温着一小锅醒酒汤,是我掐着她平时回来的时间提前半小时熬好的,里面放了红枣、姜片和蜂蜜,小火煨着,汤汁澄亮。

我盛了一碗,白瓷碗温热的触感透过掌心,却暖不了分毫。

把碗轻轻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我甚至没发出一点声响。

“汤,温的。”

我的声音平板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林晚站在客厅中央,扣子终于被她胡乱地扯回了正确的位置,但那道被撕扯过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2850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