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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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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8) "……不留余地?
连一丝丝曾经存在过的情分都不肯承认?
“哦,对了,”苏薇薇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掩着嘴轻笑出声,那笑声像银铃,却刺耳无比,“林晚姐,你衣柜里那些过季的旧衣服,我看着有几件料子还不错,扔了怪可惜的。
反正你以后……大概也用不着穿那么好的了,不如就留给我吧?
正好我孕期身子重了,有些宽松的款式还能将就穿穿。”
她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腰,仿佛在展示她未来即将膨胀的“战利品”。
旧衣服?
将就穿穿?
一股无法形容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咙。
那些衣服,每一件都是我用自己婚前工作攒下的钱买的,是我仅存的、属于“林晚”自己的一点东西。
现在,连这最后一点体面,她都要以施舍的姿态,踩在脚下碾碎?
屈辱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住心脏,越收越紧。
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目光不受控制地扫过沈修瑾,他面无表情,甚至微微侧过脸,避开我的视线,那姿态,分明是默许,是纵容苏薇薇对我进行这最后的羞辱。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瞬间冻结了血液。
原来,这就是他最终的态度。
原来,我在他心里,真的连一件“过季的旧衣服”都不如。
三年的婚姻,耗尽了我所有的热情和希望,最终只换来一纸冰冷的驱逐令,和一场刻意的、极致的羞辱。
餐厅里死寂一片,只有苏薇薇那带着胜利者优越感的轻笑,和我自己沉重得快要停止的心跳声。
烛火还在跳动,映照着那份摊开的离婚协议,映照着对面那对依偎在一起的男女,也映照着我苍白如纸的脸。
我缓缓抬起手,指尖冰凉,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伸向桌上那只派克钢笔——那是去年他生日,我跑遍半个城市才买到的限量款。
笔尖触碰到冰凉的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
那声音在我死寂的世界里被无限放大,像无数根针扎在心上。
林晚。
两个字,签得歪歪扭扭,力透纸背,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像是濒死之人的最后挣扎。
笔迹的边缘,晕开一小片模糊的深色水渍,不知是溅上的冷汤,还是……别的什么。
最后一笔落下,钢笔从我脱力的指间滑落,“啪嗒”一声掉在光洁的地板上,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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