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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华兰离开,厅内只剩下他与老太太及侍立一旁的房妈妈,便随口问道,

“老太太,怎么不见长柏与长枫两位弟弟?”

按常理,长柏沉稳,该在父亲脱险后侍奉左右或读书,长枫虽跳脱,也该露面。

房妈妈忙上前一步,恭敬回话,

“回公子,二位哥儿早膳后便出门了,说是……去白家探望顾二公子了。”

“哦?长枫也去了?”

赵允真闻言,眉梢微挑,露出一丝意外。

长柏去探望顾廷烨合情合理,这长枫竟也跟着去了?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不过他也没多想,而是想起华兰方才离去的背影,目光再次落回老太太身上。

他心中有了些许计较。

他放下茶盏,语气带着几分斟酌和关切,

“老太太,恕怀真多问一句,盛家与袁家那头……关于华兰妹妹的婚事,如今是彻底说断了?”

老太太轻轻叹息一声,点点头,语气平静,

“是,已经说断了,袁家行事,令人心寒,华儿自己也看得明白,不愿再结这门亲,退了也好,省得日后委屈。

只是,这刚退婚,名声上难免有些议论,且盛家遭此风波,华儿的婚事,怕是要耽搁一阵,得等风头过去,再看机缘了。”

赵允真沉吟片刻,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似乎在斟酌措辞。

片刻后,他抬眼看向老太太,声音压低了些,试探着说道,

“既如此,恕怀真冒昧,我倒是……想起一个或许合适的人选,或可考虑,不知老太太可愿一听?”

老太太精神一振,眼中露出探究。

“真哥儿看重的人,必是好的,快说,是哪家公子?”

“是我在汴京的一位好友,”

赵允真道,

“吕公家的嫡长子,吕希哲。”

“吕公?”

老太太微微一怔,随即眼中爆发出巨大的惊喜,声音都拔高了些,

“莫不是吕相之后?吕家那位吕公著吕大人府上?”

“正是。”

赵允真颔首,

“希哲兄为人方正,极有才学,人品方正,性子也沉稳,其家学渊源,门风清正,在汴京士林中口碑极佳。我与他相交多年,深知其为人可靠,绝非那等轻浮势利之辈,若论品貌、家世、才学,都堪为良配。”

老太太的惊喜过后,很快又被忧虑覆盖,

“吕家……那可是真正的清贵门庭,书香鼎盛,累世官宦。吕公著大人如今官居天章阁待制,位虽不及宰辅显赫,却是天子近臣,清流领袖。我们盛家……华儿又刚退婚,这门槛,实在是……高攀不起啊。”

门第的差距和孙女刚刚退婚的处境,像两座大山压在老太太心头。

赵允真显然早有预料,他微微一笑,不疾不徐地说道,

“老太太的顾虑我明白。不过,有两点您且听我说完。”

“其一,吕夫人为希哲兄的婚事,近来是心急如焚,希哲兄今年已二十有二,一心向学,品性高洁,至今别说正室,连一房侍妾都未曾有过。

每日里除了做学问、看书,便是与三五好友品茶论道,于儿女情长之事,似乎全然不上心。

吕夫人眼见儿子这般,愁得不行,托人相看了许多,希哲兄却总是不置可否。”

他顿了顿,想起好友来信中的抱怨,嘴角笑意更深,

“希哲兄还曾来信与我诉苦,说早知如此,当初便该学我一般,出门游历,也省得被家中催逼。他的性子,与我相识久了,也并非表面那般沉闷,颇有些风趣慵懒在里头。”

“其二,”

赵允真看着老太太认真倾听的神情,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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