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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泽的耳根微微泛红,却没反驳。灵汐的脸更是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赶紧别过脸。
军医换完药退出去后,萧景泽拿起桌上的莲子羹,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再吃点。”
灵汐乖乖张嘴,莲子的清甜混着他指尖的温度,暖得让人心头发颤。她忽然觉得,那腰间的伤口似乎也没那么疼了。
夜色渐深,萧景泽依旧守在静尘院。灵汐看着他坐在灯下翻看兵书的侧影,忽然想起刚进府时,自己连跟他说话都觉得害怕,如今却能这样安静地相处,心里感慨万千。
“将军,” 她轻声道,“您去歇息吧,我没事了。”
萧景泽抬起头,目光在她脸上停了停:“再陪你会儿。”
灵汐没再劝,只是看着他灯下的身影,渐渐沉入梦乡。梦里,她又回到了曲江池畔,萧景泽牵着她的手,在灯影里笑着,那笑容比天上的月亮还要亮。
而萧景泽看着她熟睡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他拿起那支白玉笛,放在唇边吹了起来,调子正是灵汐下午吹的那支江南小调。笛声在静夜里流淌,像在诉说着一份悄然萌芽的情意。
他知道,自己对灵汐的感觉,早已不是简单的责任或感激。从她扑向那把刀的瞬间,从她在他怀里呢喃着 “将军” 的时刻,他就知道,这辈子,他再也放不下这个丫头了。
至于莫婉娘,那些青梅竹马的过往,终究是要放下了。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像一层薄薄的银纱。静尘院的药香混着淡淡的兰草香,在夜色里弥漫,勾勒出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静尘院的晨露还挂在阶前的兰草叶上,灵汐已醒了大半。腰间的伤口被军医换了新药,用浸过雪莲汁的白绢层层裹住,虽仍有隐隐的钝痛,却已比昨日轻了许多。她侧头看向窗外,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廊下传来秦风与侍女的低声交谈,大约是在说军医今日会晚点到。
“姑娘醒了?” 春桃端着铜盆进来,见她支着身子看窗外,赶紧放下水盆走过来,“仔细牵动伤口,将军吩咐了,您得静养。”
灵汐笑了笑,任由春桃将自己扶着躺好:“知道了,比我自己还紧张。” 她目光扫过榻边的小几,上面放着个紫檀木盒,里面是萧景泽昨日让人送来的药膏,“这药膏闻着倒特别,是什么做的?”
“听说是将军让人从西域寻来的‘玉肌膏’,专治刀剑伤,说能不留疤痕呢。” 春桃打开盒子,一股淡淡的异香弥漫开来,“将军还说,要是这药膏没用,就去请终南山的活死人墓那位神医来。”
灵汐的心跳漏了一拍。活死人墓的神医早已不问世事,萧景泽为了她竟要惊动这般人物?她拿起那盒药膏,指尖触到冰凉的玉盒,忽然想起昨夜他那句带着沙哑的 “我不会让你留疤的”,心口像被什么东西暖着。
玉盒藏膏香细细,将军心意重千斤。
莫言铁骨无柔肠,只为红颜惜寸痕。
正怔忡间,廊下传来秦风的声音:“将军,莫府的侍女又来了,说有要事求见。”
灵汐的手顿了顿。莫婉娘?她这几日怕是按捺不住了。
萧景泽的声音从外间传来,带着几分不耐:“让她回去,我没空。”
“可她说……” 秦风的声音压低了些,“说莫小姐昨夜淋了雨,如今发热卧床,只求将军去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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