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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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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2) "来！
老周反应极快，一柄铜钱剑插进尸体膻中穴："丫头！
点火！
"苏雨划着火柴扔向尸盆，火焰"轰"地蹿起两米高。
青火中浮现出七条蛇影，其中三条已经焦黑蜷缩。
"林默！
"苏雨扔给我把骨刀，"割手心！
把血滴在剩下四条上！
"刀刃划破掌心的瞬间，停尸间所有冰柜同时震动。
陈三附身的尸体狂笑："晚了！
我已经……"他的话被破门声打断。
三个纸人摇摇晃晃走进来，惨白的脸上用血画着五官。
它们抬着个陶瓮——正是七星塔里那种。
"老周！
"苏雨厉喝，"你养的纸人叛变了！
"老周却笑了："谁说是我的？
"陶瓮"咔嚓"裂开，爬出个穿红裙的小女孩——只剩半边身子，另外半边是稻草扎的。
"哥哥……"她歪着头看我，完好的那只手里攥着根火柴，"帮我……烧了阿爹……"陈三附身的尸体突然僵住："小雅？！
"红裙小女孩一瘸一拐走向火盆，残缺的小脸在青光中格外瘆人："阿爹教我的……七星续命……"她举起火柴，"现在还给阿爹……"火柴划燃的瞬间，我掌心血滴入火盆。
四条蛇影同时尖啸，其中三条被火焰吞没，但最后一条——最粗的那道蛇影猛地窜出火盆，钻进通风管道！
"南方！
"老周抄起家伙就追，"它要去激活最后的蜕骨！
"我转身要追，却被红裙小女孩拉住衣角。
她递来半面铜镜——正是昨天碎掉的那块。
"哥哥……"她残缺的身体开始燃烧，"这次……别回头……"火焰吞没她前，我看见她嘴角上扬——终于不是那种诡异的笑了。
10 七月十六我们追到南郊时，天已擦黑。
老周那辆破面包车在荒路上颠得快要散架，后座上，苏雨正用绷带缠紧我流血的手掌。
铜镜碎片贴在我胸口，烫得像是块烙铁——越往南，温度越高。
"陈三祖上是守塔人。
"老周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往窗外弹烟灰，"七星塔根本不是镇邪的，是养蛇的。
"后视镜里，远处山头隐约可见一座小塔轮廓。
和七星塔不同，这座塔是石头垒的，塔尖歪斜得像根被折断的手指。
"蛇蜕骨必须回巢才能重生。
"苏雨咬断绷带，声音嘶哑，"他选今天，是因为...""中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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