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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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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48) "第七个祭品必须..."她突然噤声。
浴室传来"滴答"水声。
我们同时扭头——磨砂玻璃上,正慢慢浮现出一个湿漉漉的小手印。
"...必须是有血缘关系的活祭。
"苏雨声音降到气音,"比如父子、兄妹..."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十二岁那晚的记忆碎片突然拼合——浓烟中递来的火柴盒...小女孩说的"换你妈妈"...还有我从未见过的...早夭的妹妹。
"我揪住苏雨衣领,"你早知道那小鬼是我亲妹?
"玻璃上的手印越来越多,像是无数孩子在拍打。
苏雨突然抽出发簪刺破自己指尖,往我眉心一点:"现在知道了!
"滚烫的液体滑过鼻梁,我眼前突然闪过走马灯般的画面——产房外痛哭的父亲...襁褓里发紫的小脸...还有我妈临终前塞给我的纸条:别回家..."你妈当年发现了陈家的勾当。
"苏雨拽着我往窗口退,"你妹妹被选作鬼童,你妈拼死把你送走..."浴室门把手开始转动。
苏雨猛地推开窗户,夜风灌进来一张报纸残页,正好糊在我脸上。
泛黄的纸面上是则1999年的讣告:红星旅馆火灾遇难者名单,第七个名字被血圈了出来——林小雅,6岁"跳!
"苏雨一脚把我踹出窗外。
我栽进楼下垃圾箱的瞬间,听见旅馆房间里爆发出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尖叫:"哥哥不要我了?!
"巷子里,苏雨拽着我狂奔。
我嗓子眼泛着血腥味:"现在去哪?
""找帮手。
"她拐进一家丧葬用品店,踹开后院铁门,"老周!
出来救场!
"院子里堆满纸扎人,惨白的脸上画着夸张的腮红。
最惊悚的是——所有纸人的眼睛都在跟着我们转。
里屋慢悠悠晃出个独眼老头,手里盘着俩核桃:"丫头,又惹祸了?
""借您家伙事儿用用。
"苏雨熟门熟路往屋里闯,"陈三要开鬼门。
"老周剩下那只眼睛突然瞪得溜圆:"你不要命了?
"他一把拽住我胳膊,"还带着个红线缠心的拖油瓶?
"我这才发现他盘的不是核桃,是两颗干缩的...眼球。
"他不一样。
"苏雨从里屋抱出个木匣,"他是林小雅的血亲。
"老周闻言猛地后退两步,独眼里满是惊恐:"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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