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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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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了擦手套上的灰,“也对,抱着骨灰盒,确实不方便骑马。”
我的话语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
他的脸色沉了下去:“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我耸耸肩,“只是觉得,一个大男人,总抱着个盒子,缅怀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挺可悲的。”
“你闭嘴!
不准你侮辱柔柔!”
他激动地低吼,眼眶又红了。
“我侮辱她了吗?”
我歪了歪头,笑得无辜,“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沈聿白,你爱的是你记忆里的温柔,还是这个冰冷的盒子?”
“你根本不懂我和柔柔的感情!”
“我的确不懂。”
我收起笑容,眼神变得锐利,“我只知道,如果我爱的人死了,我会把他记在心里,然后带着他的份,更好地活下去。
而不是像你这样,把自己变成一个活死人,一个抱着骨灰盒的可怜虫。”
说完,我不再看他,径直离开。
身后,传来陆洲气急败坏的怒骂和沈聿白粗重的喘息声。
我知道,我的话像一把刀,剖开了他用来自我麻痹的保护壳。
痛是必然的。
但只有痛,才能让他清醒。
回到家,我刚换好衣服,李斯特教授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Cici,你今天太冒险了。”
他一脸严肃,“直接的言语刺激可能会加重他的病情,甚至让他产生暴力倾向。”
“教授,温和的治疗对他没用。”
我倒了一杯红酒,走到落地窗前,“他的世界里只有黑白,我必须用最浓烈的色彩,才能在他灰白的世界里,画上一笔。”
李斯特教授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你是在治疗他,还是在驯服他?”
我晃了晃杯中的酒,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有什么区别吗?”
09那天之后,沈聿白开始失眠。
深夜,我常常能听到他在主卧里烦躁走动的声音。
有一次,我起夜喝水,看到他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没有抱着那个骨灰盒。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显得他格外孤寂。
他看到了我,眼神复杂,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转身离开。
我们就这样隔着一段距离,对视着。
“你……”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回了房间。
这是一个好兆头。
他开始动摇了。
第三次治疗,我没有让李斯特教授安排。
我亲自下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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