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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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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0) "你多担待些。
等他病好了,自然会记起你的好。”
沈聿白最好的兄弟陆洲,靠在墙上,双手插兜,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沈伯母,您就别安慰她了。
我看阿白现在清醒得很。
有些人,本来就不该出现在阿白的生活里。”
他的话像一根刺,精准地扎进我心里。
陈佩云瞪了他一眼:“陆洲,怎么说话呢!”
陆洲嗤笑一声,没再继续。
我垂下眼,声音放得很轻:“妈,我明白。
他只是病了,我会等他好起来的。”
我表现得像一个深明大义、委曲求全的妻子。
陈佩云满意地叹了口气,又进去安抚她情绪激动的儿子了。
陆洲走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苏瓷,我不管你三年前用了什么手段嫁给阿白,现在他醒了,记起柔柔了。
我劝你识相点,自己离开。”
我抬起头,对他笑了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
“陆先生,我是沈聿白法律上的妻子。
在我放弃这个身份之前,谁也无权让我离开。”
我的平静似乎激怒了他,他脸色一沉,还想说什么,病房里突然传来沈聿白暴怒的吼声和东西破碎的声音。
我们冲进去,看到沈聿白将我带来的所有东西都扫落在地,包括我亲手为他熬的汤。
他猩红着眼,指着我,对陈佩云吼道:“让她滚!
我不想再看到她!
有她没我!”
03我顺从地“滚”了。
从主卧搬到了客房。
沈聿白出院那天,拒绝坐我的车,是陆洲接他回来的。
偌大的别墅,因为男主人的归来,气氛变得冰冷而压抑。
我准备了一桌他从前最爱吃的菜,他却看都未看一眼,径直走上二楼,将自己和温柔的骨灰盒锁在了主卧。
晚餐时,只有我一个人坐在长长的餐桌旁。
陈佩云打来电话,依旧是那套说辞:“小瓷,聿白情绪还不稳定,你多包容。
男人嘛,心里总有个白月光,何况温柔已经不在了,你跟一个逝去的人计较什么呢?”
“我知道了,妈。”
我挂了电话,慢条斯理地吃着饭。
计较?
我为什么要跟一个死人计较。
尤其是一个被我亲手“写”死的角色。
没错,温柔的存在,连同沈聿白对她那段撕心裂肺的爱恋,都是我三年前植入他记忆里的。
我是一名心理医生,主攻催眠治疗。
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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