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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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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4) "我是世间最后一个古尸入殓师,能为千年古尸描眉画目,也能为活人“缝补”命格。
我丈夫当年落魄如狗,是我,亲手为他缝上了支离破碎的命格,让他登顶首富。
他曾发誓爱我一生一世,可他那个病入膏肓的白月光一回来,一切都变了。
我五岁的儿子,心口多了一道和我为丈夫缝补命格时一模一样的“线”。
我丈夫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的白月光,冷冷地对我说:“她活,我们一家才能活,牺牲儿子一个,值得。”
他以为我只会描眉画尸,却不知,我最擅长的,是让活人,提前体验尸体腐烂的全过程。
1.陆谨言的白月光林晚晚回国那天,我正在给儿子念念掖被角。
他抱着小熊,奶声奶气地问我:“妈妈,爸爸今天会回来陪我拼乐高吗?”
我摸摸他的头,手机屏幕亮起,是陆谨言助理发来的消息。
太太,陆总今晚要去机场接一位重要客人。
能让陆谨言如此郑重对待的“重要客人”,只有一个。
林晚晚。
那个在他最落魄时离他而去,在他功成名就后又被确诊绝症的女人。
当年我遇见陆谨言时,他生意失败,霉运缠身,被高利贷追得满街跑,差点被车撞死。
是我把他从马路中间拖回来,看着他那张英俊却死气沉沉的脸,动了恻隐之心。
也是我,不顾家族“不得与凡人通婚,不得擅改凡人命格”的禁忌,耗费半生修为,用我们家族秘传的金蚕丝线,一针一线为他缝补了破碎的命格。
代价是,我失去了大部分能力,成了一个除了会画两笔妆,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人。
我只求相夫教子,安稳一生。
可现在,他要去接他的白月光了。
2.林晚晚的病,药石无医。
陆谨言把她安置在私人医院的顶级病房,请来全球最好的专家,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天天衰弱。
他开始频繁地晚归,身上带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对我,日益冷淡。
我抱着儿子去公司找他,想让他多陪陪孩子。
他却不耐烦地把我推开:“没看我正忙吗?
你能不能懂点事?”
他怀里,抱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林晚晚。
林晚晚抓着他的衣角,柔弱地开口:“谨言,都怪我……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们了?
我还是走吧……”好一朵盛世白莲。
我还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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