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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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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6) "后,高跟鞋踩在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空洞的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虚浮无力。
别墅内部极尽奢华,却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
巨大的水晶吊灯投下璀璨却毫无温度的光。
管家和佣人早已垂手恭立在一旁,脸上带着训练有素的恭敬,眼神却低垂着,不敢有丝毫逾越的窥探。
厉司言脚步未停,径直走向通往二楼的宽阔旋梯。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厅堂里响起,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清晰:“主卧在二楼东侧尽头。
西侧尽头是书房。
你的活动范围,仅限于二楼西侧客房及公共区域。
主卧,”他微微停顿,终于侧过头,目光淡漠地扫过我无名指上的戒指,“非请勿入。”
他的视线只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便收了回去,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
“陈伯会安排你的日常起居。
有事找他。”
说完,他不再停留,径直踏上楼梯,脚步声沉稳地消失在二楼走廊的深处。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空旷得能听见自己心跳声的奢华大厅里,像一件被主人随手搁置的行李。
管家陈伯无声地走上前来,微微躬身:“太太,请随我来。”
他引着我,走向与厉司言离开方向完全相反的楼梯另一端。
推开一扇厚重的雕花木门,里面是一间同样宽敞华丽的客房,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幽静的庭院。
一切都无可挑剔,却也冰冷得如同酒店套房。
“太太,您的行李已经整理好。
需要什么,请随时吩咐。”
陈伯的声音刻板而恭敬,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门被轻轻带上。
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骤然松懈,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疲惫和茫然。
我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到同样冰凉的地板上。
昂贵的鱼尾裙婚纱裙摆像一朵颓败的花,铺散开来。
我抬起手,用力地、近乎粗暴地,想要将那枚勒得指根生疼的戒指再次褪下。
金属冰冷的边缘再次刮过皮肤,带来一丝刺痛。
然而,这一次,戒指只褪到指关节,便死死地卡住了。
我用力,再用力。
指关节被勒得发红发痛,戒指却纹丝不动。
仿佛它已经在那里生了根,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一个无法摆脱的、带着嘲讽意味的烙印。
刚才在婚礼上,明明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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