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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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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4) "开摩天轮时我对张远说,"这是我见过最美的灯光。
"他眼睛亮起来:"那...我能讨个生日礼物吗?
""什么?
""一个机会。
"张远认真地看着我,"让我正式追求你。
"游乐园的钟声敲响八下,我猛然想起家里的蛋糕和晚餐。
沈墨川说过会晚归,但没说完全不回来。
我该给他个机会解释吗?
"我..."我低头看着鞋尖,"需要考虑一下。
"张远体贴地没有追问。
返程车上,他放了首轻柔的钢琴曲。
路灯一盏盏掠过,在他侧脸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象如果是沈墨川坐在这个位置会怎样——他大概会抱怨音乐太吵,然后掏出降噪耳机塞给我。
手机在包里震动。
是沈墨川:“你在哪?”
我没回复。
五分钟后他又发了一条:“我去宿舍找你,你不在”接着是第三条,第四条...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我却不知该打什么字。
就在这时,张远将车停在了宿舍楼下。
"到了。
"他轻声说,"需要我送你上去吗?
""不用了,谢谢。
"我解开安全带,却被他轻轻拉住手腕。
"等等。
"张远从后座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礼物。
回去再拆。
"我道谢接过,盒子沉甸甸的,像是某种金属制品。
推门下车时,张远突然倾身过来,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如蝶翼的吻。
"生日快乐,芷晴。
"他的声音很温柔,"希望你喜欢那个星图仪。
"我僵在原地,余光却瞥见公寓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沈墨川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束歪歪扭扭的花,脸色苍白如纸。
---沈墨川跟在我身后进门,将那束可怜的花放在茶几上。
"我去了花店,"他声音干涩,"但他们只剩这些了...""芷晴。
"沈墨川抓住我的手腕,"我...""不用解释。
"我抽出手,"实验室的事更重要,我理解。
""不是实验室!
"他突然提高音量,"是白薇她...""又是白薇!
"我猛地转身,手提包在手中颤抖,"她比我的生日重要?
比我等了一整天的晚餐重要?
比..." 喉咙突然哽住,我深吸一口气,"算了,反正你从来不在乎。
"沈墨川像被扇了一耳光似的后退半步。
"我在乎。
"他声音低得几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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