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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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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0) "...我不知道她...""废物。
"沈墨川咬牙吐出两个字，迅速给我喂下抗过敏药，然后打横抱起我往山下走，"医务室在哪？
""山下才有..."系主任慌张地说，"至少两小时路程..."沈墨川低头看我脖子上迅速蔓延的红疹，眼神一沉。
"来不及。
"他转向小路，"我背她下去。
"意识模糊间，我感觉自己被转移到沈墨川背上。
他的肩膀很宽，体温透过衣料传来，让人安心。
我虚弱地环住他脖子，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声。
"抓紧。
"他调整了下姿势，开始下山，"别睡。
"山路颠簸，我的脸颊不时蹭到他后颈。
熟悉的薄荷香混着汗水，成了最好的镇痛剂。
沈墨川的呼吸越来越重，却一步未停。
"为什么..."我贴着他耳畔轻声问，"总是你..."沈墨川脚步一顿，随即走得更快。
"闭嘴。
"他声音沙哑，"省点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终于到达山脚医务室。
医生给我打针时，沈墨川瘫坐在走廊长椅上，蓝色外套被汗水浸成深色，肩膀处的血迹已经干涸。
"你不该..."我虚弱地指着他的伤。
沈墨川抹了把脸上的汗，突然笑了。
"阮芷晴，"他喘着气说，"你真是我的劫数。
"阳光穿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交错的光影。
那一刻，我恍惚觉得我们回到了十六岁，他还是那个为我打架挂彩的少年，我还是那个为他偷偷哭红眼睛的女孩。
---医生建议观察一晚，沈墨川就在病房支了张折叠床。
夜里我被痒醒，发现他正轻轻给我的手腕涂药膏，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吵醒你了？
"他立刻缩回手，"继续睡。
"我摇摇头，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
月光下的沈墨川看起来比平时柔软，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的阴影。
"疼吗？
"他指腹在我疹子周围轻抚。
"不疼。
"其实痒得钻心，但我不想让他担心。
沈墨川突然俯身，对着我手腕吹了吹。
凉意缓解了灼热，我心头一颤——这是小时候我摔伤时，他哄我的老办法。
"其他地方呢？
"他问得很轻。
我指了指脖子。
沈墨川犹豫了一下，还是凑近轻轻吹气。
他的呼吸像羽毛拂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我们离得太近，近到我能数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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