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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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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
"我心脏猛地缩紧。
他记得，他居然记得。
"有事就说吧。
"我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
沈墨川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纸袋，推到我面前。
透过半透明油纸，能看出是提拉米苏的形状。
"赔你的，今天那家店新品卖完了。
"我盯着纸袋没动。
高三有次月考失利，我躲在器材室哭，沈墨川翻墙出去买提拉米苏，结果被保安逮到记过。
那天他在升旗台上念检讨，却对着我站的方向比口型："别哭。
""白薇的事..."他挠了挠鼻尖，这是他要撒谎的前兆，"她刚转学不适应，教授让我多关照。
"我猛地抬头，撞上他闪烁的目光。
沈墨川说谎时右眼会比左眼眨得慢，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
"所以呢？
"我声音开始发抖，"你俩戴情侣手链？
""什么手链？
"他一脸茫然，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拉开书包侧袋，"你说校庆那个？
上周篮球赛她手腕扭伤，我临时找东西给她固定..."我打断他："雏菊胸针呢？
""社团统一发的啊。
"沈墨川莫名其妙地掏出手机，点开动漫社群聊，"你看，全员都有。
"屏幕上是整齐排列的雏菊emoji，群公告写着"本周活动佩戴社徽"。
我咬住舌尖，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多么可笑，我居然为这种小事崩溃。
"芷晴。
"沈墨川突然伸手碰我眼角，指腹沾到一点湿润，"你哭什么？
"我这才发现自己流泪了。
慌忙低头时，一滴泪砸在纸袋上，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联谊会。
"我深吸一口气，"下周五计算机系联谊，我答应苏婷去了。
"沈墨川的手僵在半空。
有那么一瞬间，他表情像是被人当胸打了一拳。
"张远也去？
"他声音突然变得很怪，"上次篮球赛他问我要你微信。
""关你什么事？
"我攥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的疼痛让我清醒，"你不是忙着照顾转学生吗？
"沈墨川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
老板娘从柜台后探头张望，几个高中生模样的顾客也往这边看。
"阮芷晴。
"他连名带姓叫我时，嗓音沉得像暴雨前的闷雷，"你最近怎么回事？
"我仰头看他绷紧的下颌线，想起初三那年他被隔壁校混混围堵，我抄起板砖冲上去时，他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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