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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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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4) "，我们能做的只是减轻她的痛苦。
"我在病房外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苏婉醒了。
"林浩，你一夜没睡？
"她的声音很虚弱。
"我不困。
"我勉强笑了笑，"你感觉怎么样？
""很好。
"苏婉努力坐起来，"林浩，我想跟你说些话。
""你说。
""这一个星期，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苏婉握住我的手，"谢谢你陪我实现了看海的梦想。
""不用谢。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还有，我想跟你正式道歉。
"苏婉的眼中有泪光，"对不起，林浩。
三年前，是我伤害了你。
虽然我有自己的苦衷，但伤害就是伤害，我必须为此承担责任。
""苏婉，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不，我必须说出来。
"苏婉坚持道，"林浩，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也是我最对不起的人。
如果有来生，我希望能够重新爱你，好好爱你，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苏婉，你不要说这些。
你会好起来的，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苏婉摇摇头："林浩，你不要骗自己了。
医生已经告诉我了，我最多还有几天时间。
""那我们一起回家。
"我紧握着她的手，"回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回到我们的母校。
"苏婉点点头："好，我们回家。
"第九章我们连夜赶回了家乡。
苏婉坚持要回到母校看看，虽然她已经很虚弱，但精神状态还不错。
"还记得这里吗？
"我们站在图书馆门前，苏婉指着一个角落，"你第一次跟我说话，就是在那里。
"我当然记得。
那时候我是计算机系的学生，苏婉是经济系的。
我在图书馆里写程序，她在旁边看书。
"你当时问我在做什么，我说在写一个能够改变世界的程序。
"我回忆着，"你说我吹牛，我说等着瞧。
""后来你真的做到了。
"苏婉笑了，"你的人工智能技术确实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
"我们又去了食堂，去了宿舍楼，去了所有我们曾经一起去过的地方。
"林浩，还记得你第一次向我表白的时候吗？
"我们坐在湖边的长椅上，苏婉突然问道。
"记得。
大三的时候，春天，樱花盛开的时候。
"我看着湖水，"我说我喜欢你，问你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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