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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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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4) "了吗？”
妹妹在水里发抖。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不知道，但总比被活尸吃了强！”
远处传来沈家巡逻队的喊声：“在那边！
追！”
我拉着妹妹往暗河深处游去——祖坟方向，黑漆漆的树林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祖坟方向的暗河水流湍急，我拽着妹妹爬上岸时，浑身湿透了。
“姐姐……那是什么味道？”
妹妹捂着鼻子。
我皱眉——是腐烂的臭味，像是烂肉混着尸油，越来越浓。
顺着味道找过去，祖坟后头的破庙里闪着微弱的火光。
我猫腰靠近，从门缝往里看——沈少爷被铁链锁在石台上，身上的红喜服烂得只剩碎片，露出的皮肤上全是黑洞，脓血“咕噜咕噜”往外冒，臭得人头晕。
“操……这比停尸房的尸体还恶心。”
我捏住鼻子。
几个沈家术士站在角落里，嘴里念念有词，监视着沈少爷。
“就是他……”我咬牙，“得让他自残破坏阵眼。”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冲了进去。
“沈少爷！”
我故意大声喊。
沈少爷猛地抬头，腐烂的眼眶里剩下半只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我。
“你……”他喉咙里挤出沙哑的气音，“阿九……”10 腐尸觉醒我强忍着脓血的臭味，靠近他：“怎么？
舍不得我死啊？”
沈少爷的胸口突然剧烈起伏，腐烂的皮肤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挣扎。
“对……我就是舍不得你死。”
他咧开嘴，露出腐烂的牙齿，“他们……用符咒……控制我……”每说一个字，他胸口溃烂的洞里就流出更多脓血。
“哟，还会心疼人？”
我故意刺激他，“可惜你现在就是个臭烘烘的怪物！”
沈少爷的脸色变了，他猛地伸手想抓我——“小心！”
妹妹尖叫。
我猛地跳开，沈少爷的手指头戳进石台，脓血喷出来，溅到旁边的铁链上，铁链瞬间腐蚀出几个洞。
“对……我就是怪物……”沈少爷痛苦地捂住头，“可我不想……伤害你……”他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腐烂的脓血从七窍往外冒，臭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快！
让他自残！”
我低声对妹妹说。
沈少爷突然抓起铁链，狠狠勒住自己的脖子——他喉咙里发出窒息的气音，但铁链太结实了，没勒断。
一个术士冲过来，一拳砸在沈少爷胸口，脓血溅了我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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