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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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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74) "不够完美!
我抢救修然时,她拿起手术刀扑向我,我被迫自卫...事情就这么简单。
"宁婉倒吸一口冷气:"你是说...你杀了她?
""我制服了她。
"祁明远纠正道,"但她跌倒时撞到了工作台,颈动脉被玻璃碎片割破...等医生赶到时已经太迟了。
""然后你...处理了尸体?
""为了保护修然!
"祁明远的声音突然充满痛苦,"你想让他知道父亲杀了母亲吗?
知道他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他已经因为林美琪的药物实验精神受创,再加上这个...他会彻底崩溃的!
"宁婉胸口剧烈起伏。
这个坦白比想象中更可怕,却解释了很多事——祁修然的创伤反应、那些精确得可怕的画、祁明远的过度保护...轻微的响动从门口传来。
两人同时转头——祁修然站在那里,脸色惨白如纸,怀中的书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修然..."宁婉的声音破碎了。
男孩的眼神从父亲移到宁婉,再移到翻开的素描本——那幅背叛者之死的画。
他的表情从震惊转为某种可怕的空洞。
"我早该知道。
"他轻声说,声音不像七岁孩子,"所有人都会背叛。
妈妈,爸爸...现在是你。
""不,修然,听我解释——"宁婉上前一步。
"闭嘴!
"男孩突然尖叫,抓起掉落的书砸向墙壁,"骗子!
你们都是骗子!
"他的眼神变得狂乱,呼吸急促,"妈妈说对了...世界上只有痛苦是真实的...其他都是谎言!
"祁明远试图靠近:"儿子...""别叫我儿子!
"祁修然后退几步,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看见了...那天晚上...你站在妈妈的血里...手里拿着玻璃..."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冷静,"现在我知道了。
你也会对宁老师做同样的事。
就像你对其他保姆做的那样。
"宁婉和祁明远同时僵住。
"其他保姆?
"宁婉轻声问。
祁修然的嘴角扭曲成一个不像孩子的冷笑:"地下室最下层...白色的房间...冷得像冰箱..."祁明远的脸色瞬间惨白:"够了!
回你房间去,现在!
"男孩最后看了宁婉一眼,那眼神令人心碎——混合着背叛、愤怒和某种奇怪的怜悯。
"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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