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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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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2) "为我们的一员，要么..."他没有说完，但言外之意清晰可闻。
就在这时，宁婉注意到墙上的一张照片——林美琪站在实验室里，身边是几个穿白大褂的人。
其中一张面孔异常熟悉：她的大学心理学教授，李教授。
"这是...？
""哦，你认出来了？
"祁明远冷笑，"是的，你敬爱的导师也曾是林美琪项目的顾问。
当然，他只参与合法部分。
当我发现时，已经太晚了。
"宁婉的世界天旋地转。
前世介绍她接触祁修然案例的正是李教授。
这是巧合吗？
还是某种...安排？
"时间不早了。
"祁明远突然说，"修然该醒了。
我们改天继续。
"回程的电梯里，宁婉思绪万千。
祁明远展示的地下室证实了林美琪的疯狂实验，但关于"红裙子夜晚"的关键部分仍然模糊。
那份尸检报告真的是助手的吗？
为什么祁修然的画中会有"红水"和"妈妈说你杀了他"的场景？
更重要的是，李教授在这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回到一楼，祁明远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表情微变："我得接这个。
你自己回书房吧。
"宁婉假装离开，实则躲在转角处。
祁明远压低声音的通话片段飘进她的耳朵："...证据处理好了吗？
...不，不能冒险...封口费加倍...记住，那晚的事永远不能..."她的血液凝固。
祁明远到底在掩盖什么？
是林美琪的罪行，还是他自己的？
正当她准备悄悄离开，一只手突然搭上她的肩膀。
宁婉差点尖叫出声——是祁修然，穿着睡衣站在她身后，脸色苍白如纸。
"你...去了地下室。
"男孩轻声说，不是疑问而是陈述，"你看到她了，对吗？
"宁婉不知如何回答。
但祁修然的眼神告诉她——无论地下室有什么"真相"，都与这个孩子的记忆紧密相连。
而那个记忆，可能比祁明远承认的更加黑暗。
"修然..."她轻声开口。
男孩摇摇头，眼中闪烁着令人心碎的决绝："不要相信爸爸的话。
他...撒谎。
关于那天晚上。
关于妈妈。
"他凑近宁婉耳边，呼吸急促，"我看见了...全部。
红色...那么多红色..."话音未落，走廊尽头传来祁明远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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