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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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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4) "回事?
"祁明远出现在门口,西装笔挺,显然是刚从公司回来。
他的目光从宁婉移到敞开的保险柜,脸色瞬间阴沉如暴风雨前的天空。
"是我打开的。
"祁修然突然说,挺直瘦小的身板,"我...我想看看里面有没有我的出生证明。
"祁明远的表情从愤怒转为震惊,最后变成一种复杂的疲惫:"你知道密码?
""我猜的。
"男孩低声说,"我的生日...反过来。
"一阵沉默。
宁婉屏住呼吸,准备应对可能的爆发。
但出乎意料的是,祁明远只是叹了口气,关上保险柜:"以后不要碰这个。
有些东西...不是你这个年龄该看的。
""比如妈妈的尸检报告?
"祁修然直视父亲的眼睛。
房间瞬间降至冰点。
祁明远的脸血色尽失,双手微微发抖:"那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男孩的声音突然拔高,"你总是说妈妈去瑞士了!
但她在地下!
在地下室!
我听见了!
我听见她在哭!
""够了!
"祁明远厉声喝道,随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修然,你妈妈确实在瑞士。
那份报告...是别人的。
一个...工作上的案子。
"宁婉敏锐地注意到他说这话时眼神飘向保险柜——他在撒谎。
但她现在最关心的是祁修然的反应——男孩呼吸急促,瞳孔放大,显然处于崩溃边缘。
"修然,深呼吸。
"她轻声引导,挡在父子之间,"我们冷静下来再谈,好吗?
""我要看地下室。
"祁修然突然说,声音冷静得可怕,"现在就要。
"祁明远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不行。
""为什么?
如果妈妈不在那里,为什么不能看?
""因为..."祁明远似乎在与自己搏斗,最终深吸一口气,"因为那不是适合你去的地方。
现在回房间休息,这是命令。
"祁修然的眼睛瞬间失去焦点,身体微微摇晃。
宁婉赶紧扶住他,发现他的额头滚烫——高烧又回来了。
"他需要休息。
"她对祁明远说,"我们改天再谈这个。
"祁明远点点头,表情既担忧又解脱:"带他回房,我去叫医生。
"宁婉半扶半抱地将祁修然带回卧室。
男孩的身体烫得惊人,却不停地发抖,嘴里喃喃自语:"红裙子...红水...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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