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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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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0) "学校事件三天后,祁修然的高烧终于退了,但医生建议他在家多休息一周。
祁明远加强了别墅的安保,并明确告知林美琪禁止探视。
宁婉则搬进了客房,全天候照看男孩。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房间,宁婉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她在祁修然床边的椅子上睡了一夜。
男孩还在熟睡,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两片阴影,呼吸均匀而平静。
宁婉轻轻起身,准备去洗漱,却注意到床头柜上多了一叠纸。
她小心地拿起来查看——是素描,大约有十几张,全都出自祁修然之手。
这些画作风格阴郁,笔触却异常成熟,完全不像是七岁孩子的作品。
第一张画的是一个穿红裙的女人站在床边,手里拿着针筒,针尖滴落鲜红的液体。
床上的小孩蜷缩成一团,眼睛大得不成比例,满是恐惧。
第二张是同一个女人倒在地上,身下蔓延开一片"红水"——宁婉猜测是血。
第三张则是一个男人抱着小孩走向地下室,背景中有一扇半开的门,门缝中伸出一只苍白的手...宁婉的手微微发抖。
这些显然是祁修然对创伤记忆的再现,但细节之精确令人毛骨悚然——尤其是红裙女人(显然是林美琪)倒地那张,连她脖子上项链的吊坠都画得一丝不苟,那是一个小小的银色十字架。
"那是妈妈。
"宁婉吓了一跳,转身发现祁修然已经醒了,正用那双漆黑的大眼睛看着她。
"你...画得很好。
"她谨慎地回答,坐回床边,"这些是记忆,还是想象?
"男孩接过画纸,手指轻抚过红裙女人的形象:"有时候...我分不清。
但我知道这些都是真的。
"他抬头直视宁婉,"爸爸说妈妈去瑞士治病了。
但我知道不是这样。
"宁婉心跳加速:"那你认为发生了什么?
"祁修然没有立即回答。
他翻到最后一张画——一个站在圆圈中的小孩,周围全是伸向他的手,每只手的指甲都画得尖锐如爪。
"她在地下。
"他最终说,声音平静得可怕,"因为爸爸把她关起来了。
"宁婉喉咙发紧。
如果这些画有几分真实性,那么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发生的远不止祁明远承认的"药物过量"那么简单。
"修然,你愿意和我多说说这些画吗?
"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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