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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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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8) "身体烫得惊人——他在发高烧。
"需要叫医生。
"她急促地说,同时注意到男孩手臂上除了新伤外,还有几处细小的针孔痕迹。
林美琪突然冲上前:"把他给我!
"宁婉本能地转身护住祁修然:"别碰他!
""你算什么东西!
"林美琪歇斯底里地尖叫,"他是我的儿子!
我的!
""够了!
"祁明远强行隔开两人,"林美琪,离开我的房子,现在!
至于你,"他转向宁婉,眼神复杂,"带修然去客房,医生十分钟后到。
"当晚,医生诊断祁修然是因极度压力引发的分离性障碍,加上轻度感染导致高烧。
在药物作用下,男孩终于睡着了,但即使在睡梦中,他仍不时抽泣或惊叫。
宁婉坚持守夜,祁明远意外地没有反对。
午夜时分,当别墅终于安静下来,祁明远端着一杯咖啡出现在客房门口。
"他怎么样?
"他低声问,目光落在熟睡的儿子身上。
"退烧了,但睡得不安稳。
"宁婉轻声回答,"他一直说梦话...关于红水和不要打针。
"祁明远的表情变得异常疲惫。
他放下咖啡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突然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忧心忡忡的父亲。
"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
"他苦笑道,"我建立了一个医药帝国,却治不好自己的儿子。
"宁婉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头的问题:"那些针孔...是林美琪做的吗?
"长时间的沉默。
最终,祁明远点了点头:"她相信某些...实验性疗法。
认为可以通过药物重塑人格。
五岁生日那晚,她给修然注射了一种混合药物,导致他心脏骤停。
幸好抢救及时。
"宁婉倒吸一口冷气:"这就是那晚发生的事?
""部分。
"祁明远的目光变得遥远,"那之后,我强行送她去治疗。
但修然已经...看到了太多。
""他提到红水和妈妈说你杀了他...这些是什么意思?
"祁明远猛地站起身:"他需要休息,你也一样。
明天我会安排人加强安保,林美琪不会再闯进来了。
"他转身离开,显然又一次回避了关键问题。
宁婉看着熟睡的祁修然,轻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男孩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抓住她的手指,喃喃道:"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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