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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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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4) "是什么？
"宁婉如实汇报了情况，但隐去了祁修然关于那晚的记忆。
祁明远听完，用手搓了搓脸，突然显得异常苍老。
"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
"他苦笑道，"我捐了一栋楼才让他进这所学校。
我以为...也许正常环境对他有好处。
""他的智力远超同龄人，但社交和情绪管理确实需要特别指导。
"宁婉谨慎地说，"也许有更适合他的教育方式——""比如把他关起来？
像林美琪主张的那样？
"祁明远突然发怒，"她一直说修然需要特殊学校，其实就是想摆脱他！
"宁婉想起祁修然描述的"红裙子夜晚"，心中一动："祁先生，修然五岁生日那天...发生了什么？
"祁明远的表情瞬间凝固。
"他跟你说了什么？
"声音危险地低沉。
"只是...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
关于林美琪和红裙子。
"男人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
"那天我们吵得很厉害。
"他简短地说，"林美琪有严重的精神问题，但拒绝接受治疗。
她认为修然的问题源于不良基因——当然是指我的。
"他冷笑一声，"那天之后，她自愿去了瑞士的疗养院。
"自愿？
宁婉想起祁修然描述的针筒和尖叫声，对这个说法充满怀疑。
但她只是点点头："创伤性事件确实会给孩子留下深刻印象。
""如果你是想问，我有没有家暴妻子或儿子——没有。
"祁明远直视她的眼睛，"但我承认，作为父亲，我...不够称职。
修然出生后，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把他完全交给林美琪和保姆。
等我发现问题时..."他没有说完。
宁婉第一次在这个强势男人身上看到了真诚的脆弱。
也许祁明远并非她想象中的冷酷控制者，而是一个同样被家庭悲剧困扰的普通人？
"他会好起来的，祁先生。
"她轻声说，"只是需要时间和耐心。
"祁明远刚要回应，门铃突然响起。
片刻后，管家陈伯匆忙走来，脸色异常："先生，是...林小姐。
"宁婉和祁明远同时僵住。
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一个熟悉的女声已经从门厅传来："我儿子在哪？
学校说他被送回家了！
"林美琪大步走入客厅，今天穿着一身米色套装，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冷静许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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