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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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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意取代。
"不关你的事。
"他一字一顿地说,声音因长期不说话而沙哑。
"如果有人伤害你,你可以告诉我——""闭嘴!
"男孩突然尖叫,抓起餐刀指向她,"你不是我妈妈!
你什么都不知道!
"宁婉僵在原地。
那把餐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男孩握刀的手稳得不像个七岁孩子。
更可怕的是他的眼神——那里面的愤怒和痛苦太过成人化。
"把刀放下,修然。
"她保持声音平稳,缓慢伸出手,"我不会伤害你。
""所有人都会伤害别人。
"男孩低声说,却放下了刀,"爸爸说的。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插入宁婉心脏。
前世她接触祁修然时,他已经十岁,比现在更加封闭。
她从未想过,那些扭曲的观念竟是从这么小就开始被灌输。
"不是所有人,修然。
"她轻声说,"也不是所有伤害都是有意的。
"男孩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餐厅,脚步声轻得像猫。
宁婉坐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伤痕的形状和位置...不像是跌倒造成的,更像是被用力抓住手腕留下的指痕。
是祁明远吗?
还是其他人?
"小姐不该问太多问题。
"宁婉吓了一跳,转头看见老管家陈伯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警告的光芒。
"那孩子手上的伤——""祁家的事,外人最好别插手。
"陈伯放下餐盘,声音压得极低,"上一个多管闲事的保姆,现在...""现在怎么了?
"宁婉追问。
老人摇摇头,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花园东侧的玫瑰开得不错,小姐有空可以去看看。
"这不是建议,而是警告。
宁婉心知肚明。
上午的钢琴课是一场折磨。
祁修然机械地弹奏着练习曲,技巧完美却毫无感情。
钢琴老师是个严肃的中年女人,对男孩的冷漠习以为常,只是偶尔纠正他的指法。
宁婉坐在角落观察,注意到每当祁修然弹错音符,他的左手会不自觉地抽搐,仿佛在忍受某种疼痛。
而更奇怪的是,钢琴老师似乎刻意避免触碰男孩,连示范时都保持着距离。
课间休息时,宁婉试探性地问:"修然,你喜欢弹钢琴吗?
"男孩盯着琴键,面无表情:"爸爸说必须学。
""那你自己呢?
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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