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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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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4) "想起王妞妞每次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想起她总把早餐的鸡蛋偷偷塞给她，想起她抄笔记时认真的侧脸样子，这些都依然历历在目。
“钱的事情，我们可以想办法。”
林小棠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慢慢传递过去，“可以申请助学贷款，可以勤工俭学，总有解决的办法。
但大学，你必须去上。”
王妞妞看着她，眼睛里闪着犹豫的光：“真的可以吗？”
“当然。”
林小棠笑了笑，“等你上了大学，努力学习，以后找份好工作，把家里的债还清，让你爸妈对你刮目相看。”
王妞妞的嘴角慢慢扬起，像雨后初晴的天空。
她用力点了点头：“嗯！”
林小棠拿起手机，还想给招生办回个电话说明情况，却发现屏幕上弹出条微信消息，是王妞妞刚才发的朋友圈。
“已删除一条动态”。
她心里咯噔一下，点开王妞妞的朋友圈，最后一条动态已经不见了。
那个说要替她圆梦的女孩，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悄悄收回了自己的承诺。
“走吧，” 林小棠把录取通知书放进书包，“我们去医院看看你‘摔断腿’的事，怎么跟你爸妈解释。”
王妞妞噗嗤笑了出来，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就说我突然好了，医生说我是奇迹。”
“傻样。”
林小棠拉着她站起来，拉开窗帘。
阳光涌进房间，照亮了书桌上摊开的笔记，也照亮了两个女孩紧紧握在一起的手。
楼下传来张叔的吆喝声：“收废品咯 ——”林小棠突然想起那些被卖掉的试卷，或许，有些东西的价值，从来都不在于结果。
就像她和王妞妞的友谊，像那些一起度过的日日夜夜，比任何录取通知书都珍贵。
第五章：拄拐的告白第二天一早，林小棠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她揉着眼睛打开门，看见王妞妞拄着根拐杖站在门口，左腿打着厚厚的石膏，裤管空荡荡的。
“你这是……” 林小棠吓得睡意全无。
王妞妞的脸白得像纸，额头上渗着冷汗：“小棠姐，我昨晚跑出去的时候，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林小棠赶紧扶她进屋，让她坐在沙发上：“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医生说要躺一个月。”
王妞妞低下头，声音闷闷的，“看来，去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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