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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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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98) "敲，“你这样做，我不会心安的。”
门锁 “咔哒” 响了一声，门开了条缝。
王妞妞的脸藏在阴影里，眼睛肿得像核桃，高马尾散了一半，几缕头发贴在汗湿的额头上。
“小棠姐……”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刚开口就哭了，“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林小棠推开门走进去，房间里拉着窗帘，闷热得像个蒸笼。
书桌上堆着厚厚的复习资料，最上面放着张成绩单，总分比她高了整整五十分，足够稳稳地进那所 985最好的专业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小棠把录取通知书放在桌上，指尖在纸面的校徽上轻轻摩挲。
王妞妞低下头，指甲抠着校服裤的膝盖处：“我知道你有多想去那所学校，你的书桌上贴了三年校徽…… 我爸妈总说，我是踩了狗屎运才考这么好，其实我知道，都是抄你的笔记才……”“这跟笔记没关系。”
林小棠打断她，“你的努力我看在眼里，每天早上你比我起得还早，晚上学到一点多，这些都不是假的。”
王妞妞突然抬起头，眼泪掉得更凶了：“可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你…… 高三模考的时候，我偷改了你的答题卡，把一道选择题的答案改了，不然那次你就能进年级前十了……”林小棠愣住了。
她想起去年四月的模考，一道简单的数学选择题，她明明选的 B，最后却被判错，为此还被老师批评粗心。
当时她怎么也想不通，现在才恍然大悟。
“你……” 她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心疼，看着眼前哭得浑身发抖的女孩，那句 “你太过分了” 哽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那时候太嫉妒了，” 王妞妞捂着脸哭，“我妈总拿我跟你比，说我不如你懂事，不如你聪明…… 我就想，要是你考砸了，是不是就没人再拿我们比较了……”窗帘被风吹得鼓起一角，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
林小棠看着王妞妞颤抖的肩膀，突然想起初二那年，她被隔壁班男生欺负，是刚上初一的王妞妞举着扫帚冲过来，奶声奶气地喊：“不准欺负我姐姐！”
那时的妞妞，扎着羊角辫，眼睛亮得像星星。
“录取通知书我不能要。”
林小棠拿起桌上的通知书，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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