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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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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4) "是开过光的,能给你挡灾,要好好戴着。”
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给我挡灾的。
是给祁家那个自出生起就体弱多病、被养在别院里从不见人的真少爷,挡灾的。
我是个活祭品。
我日夜戴着那只兔子,以为那是祁家对我仅有的一点善意。
直到那年冬天,祁家少爷又一次病危,请来的“大师”说,是我身上的“冲劲”不够了。
祁夫人二话不说,让人把我戴了十年的玉兔子扯下来,狠狠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们把我关在院子里,在及膝的雪地里跪了一天一夜。
我就是在那时候,见到的沈确。
他翻墙进来,脱下身上厚重的警用大衣,把我从头到脚裹住,然后一把将我抱起来。
我环着他的脖子,冻得话都说不清。
“兔子……我的兔子……碎了……”他把我抱在怀里,用他温热的手掌不停地搓我的脸和手。
“不哭不哭,”他的声音像冬日里唯一的暖阳,“碎了就碎了,以后,哥送你一个真的。”
他真的送了我一只兔子,活的,毛茸茸的。
他还会翻墙进来,给我带城南那家老店的馄饨。
“烫不烫?
那家店的老板都认识我了。”
“他说我是他见过最傻的条子,老是自己掏钱给别人买吃的。”
“等你长大了,嫁给我,我们就住城南去,天天吃他家的馄-饨!”
因为他,我在祁家,才活得稍微像个人样。
他总说:“等我升职了,就让你风风光光地离开祁家。”
我却想着,不要风光也好,只要能离开这里,只要能和他在一起。
我抱着他,他的胸膛是那么滚烫。
6戚九真的把我从长乐坊带走了。
一纸合同,没有期限,我是他的人了。
蓉姐看着戚九的助理将一箱现金放在她面前,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岁穗,你可真是我的摇钱树。”
戚九派人送来了一套新衣服和首饰。
我拿起一只镶着碎钻的耳钉,戴在耳朵上。
“蓉姐,”我轻轻叫她,她立刻凑了过来。
“戚九……是个什么样的人?”
蓉姐脸上的笑变得玩味。
“都要跟你了,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一个疯子。”
“听说是在国外长大的,家里背景硬得吓人。
但为人阴狠,手段不干净,道上的人都怕他。”
“他那个洁癖是出了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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