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91818" ["articleid"]=> string(7) "580170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7章" ["content"]=> string(2720) "。”

陆景行对答如流,把他之前对我说过的那套说辞又重复了一遍。

这套说辞,虽然听起来天衣无缝,但根本经不起细查。

只要他们去查三年前的档案记录,谎言立刻就会被戳穿。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口说无凭。”

纪检干事显然是个老油条,“我们需要更直接的证据,来证明你们的夫妻关系是真实存在的。”

他顿了顿,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比如,夫妻之间的默契。

我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分开回答。

如果答案一致,或许可以证明你们所言非虚。”

这是要现场对口供了!

我紧张得手脚冰凉。

我和陆景行虽然有过一段过去,但毕竟分开了三年,很多事情都变了。

万一哪个问题答不上来,或者答案有出入,后果不堪设想。

陆景行似乎看出了我的紧张,他忽然对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没问题。”

他坦然地对纪检干事说,“你们问吧。”

纪检干事点了点头,让他的下属把我们分开。

我被带到了病房外面的走廊上,心里七上八下。

“林晚意同志,你不要紧张。”

年轻的干事公式化地安慰我,“我们就问几个简单的问题。

你和陆团长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五年前,在首都医科大的新生联谊会上。”

这个问题简单,我脱口而出。

“你们的定情信物是什么?”

“……一枚用弹壳做的哨子。”

“陆团长身上,有没有什么比较特殊的印记?”

我脑海里瞬间闪过他胸口那道狰狞的伤疤,还有他眉骨上那道很淡的疤痕,那是他上学时打篮球撞的。

“他左胸口有一道枪伤留下的疤,右边眉骨上有一道三厘米左右的淡疤。”

年轻干事飞快地记录着,又问了几个关于彼此生活习惯的问题。

比如喜欢吃什么,有什么小怪癖。

我凭着记忆,一一作答。

但回答得越多,我心里越没底。

分开三年,人的口味和习惯都会变。

我不知道我的答案,和陆景行的,能有几分重合。

问询结束,我被带回了病房。

陆景行正靠在床头,神色自若地看着一本军事杂志,仿佛刚才接受调查的不是他。

纪检干事正在和下属比对我们两个人的口供,他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我的心,也跟着沉到了谷底。

完了,"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22445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