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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4) "沉平缓:“太医已尽力。
宸儿的腿伤…确系沉重。
然储君之位,关乎社稷。
朕自有考量。”
他拿起另一份奏章。
李琮眼中精光一闪,再次上前,声音压低,推心置腹:“父皇,儿臣斗胆!
储君乃国本,身有重疾,行动不便,如何代天子巡狩四方,亲临戎机?
又如何威服群臣,震慑宵小?”
他小心观察父皇脸色,见他未动怒,继续道,“大哥性情…近来愈发孤僻,沉溺酒色,东宫属臣多有微词。
儿臣并非对大哥不敬,只是忧心社稷!
长此以往,恐非大胤之福!”
“放肆!”
李弘猛地一拍御案!
声音不高,却雷霆万钧。
常福吓得头垂得更低。
李琮立刻“噗通”跪倒,伏下身子,声音惶恐委屈:“儿臣失言!
儿臣该死!
儿臣只是忧心如焚,口不择言!
请父皇息怒!”
肩膀微耸。
李弘看着跪在御案前惶恐赤诚的幼子,怒气消散大半。
他疲惫地揉眉心,挥挥手:“起来吧。
你的心思…朕知道。
储君废立,牵动国本,非儿戏。
容后再议。”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李琮身上,软化些许,“你…多去陪你母妃。”
“是,父皇。”
李琮顺从起身,低垂的眼中,一丝冰冷得意一闪而逝。
他恭敬行礼告退。
李琮退出后,李弘未立刻拿起朱笔。
他靠在龙椅里,目光失焦地望着那滴朱砂红点。
李琮的话,像毒藤种子落进帝王心中贫瘠的土壤。
他想起李宸日益阴沉的脸,东宫的酒气,关于太子“怨望”的流言…还有那条废腿。
“行动不便…如何威服群臣…”李弘低声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敲击桌面。
声音在寂静书房里回荡,空洞沉重。
他疲惫地闭上眼,眉宇间刻满权衡江山与骨肉时的冷酷皱纹。
第四章:暗夜惊雷,血债血偿东宫太子寝殿。
夜色如墨。
殿内无灯,只有窗外惨淡月光投下几道模糊光带。
李宸枯坐黑暗,背对门口。
宽大袍服,散乱头发。
浓重酒气包裹着他。
只有手中紧握的青玉酒壶,在月光下泛着冰冷微光。
脚步声悄无声息靠近,停在身后。
是赵霆。
高大身影几乎融进黑暗,唯有一双眼睛,锐利如鹰,闪着沉痛焦灼的光。
“殿下。”
赵霆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沙哑,“查到了…眉目。”
李宸握着酒壶的手指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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