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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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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28) "话,简要说明情况后,冲进卧室查看苏梦的伤势。
伤口在左胸靠上的位置,鲜血不断涌出。
周雨晴扯下床单,用力按压住伤口。
"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
"她轻声说,泪水模糊了视线。
苏梦的嘴唇动了动,微弱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循环...不止...你...""什么?
"周雨晴俯身靠近。
"林默...他不是..."苏梦的瞳孔开始扩散,"...他是..."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淹没了她最后的话语。
周雨晴感到苏梦的身体突然松弛下来。
"不!
苏梦!
醒醒!
"她疯狂地按压伤口,但好友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
客厅里传来打斗声和一声闷响,接着是林默的痛呼。
周雨晴冲回客厅,看到张教授正挣扎着爬向沙发下的手枪,而林默倒在血泊中,腹部插着一把水果刀。
"林默!
"周雨晴跪在他身边,手足无措地看着那柄没入腹部的刀。
"没...时间了..."林默艰难地抬起手,抚上她的脸颊,"听我说...循环的钥匙...是原谅...""什么?
不,你别说话,救护车马上就到!
"周雨晴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脸上。
林默的嘴角渗出血丝,却露出一个微笑。
"第88次...我终于...救到你了..."他的手臂突然垂下,眼睛失去了神采。
周雨晴不敢相信地摇晃他:"林默?
林默!
"身后传来张教授阴冷的笑声:"真感人。
可惜太迟了。
"周雨晴转身,看到张教授已经拿到了枪,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他的白大褂沾满鲜血,眼镜歪在一边,活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你知道吗?
"他喘息着说,"最讽刺的是,林默根本不存在。
他只是一个因药物产生的幻觉,是你崩溃的理智创造出来的救世主。
""你胡说!
"周雨晴厉声道。
"问问你自己,"张教授冷笑,"除了今天,你之前见过他吗?
有人证明过他的存在吗?
"周雨晴愣住了。
确实,除了这次循环,她对林默毫无记忆。
而且警察、出租车司机、咖啡厅的服务生...似乎没人真正注意到林默的存在。
"我研制的药物会刺激大脑特定区域,产生保护性幻觉。
"张教授慢慢举起枪,"林默是你潜意识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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